“娘的!老了,老了,还要与人做狗!……大胆狂徒,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来也!”
本来,卞祥一斧劈了荆忠,便已激怒了其他几位老节度使。此刻又见袁朗搦战,韩存保顿时气贯顶梁门。大喝一声,跃马出阵,直取袁朗。
只是这韩存保,也确实没将高俅放在眼中。你说出阵便出阵好了,偏偏这厮出阵时,一声大喝,好悬没给高俅气死。
“最好叫那贼莽汉,一斧子劈死你个老匹夫!”
看着骤马而出,与袁朗斗在一处的韩存保,高俅心中恶狠狠的想着。
不过,此时早已战意高昂的袁朗,却没有高俅的心思。眼看韩存保跃马出阵,哈哈一笑,打马舞挝,迎了上去。
要说这韩存保虽然性子暴躁,最是不服人。不过毕竟行伍半生,绝非不是莽汉。他之所以出战,盖因为,这韩存保虽然不是十节度使中武艺最高者,不过出身名门,自幼得名师指点,练就了一身专破双刃的绝学。
原本轨迹中,同样是善使双鞭的呼延灼,也赢不得这韩存保,便可见一斑。
今日也是,韩存保眼见王文斌,王焕都已出战,知道今日一场大战已是不可避免。既然如此,他当然要寻一个有把握的对手了。
也果真如韩存保想的那般,袁朗一身本事都在这两把水磨炼钢挝上,不过今日与韩存保争斗,袁朗却感觉,平日里,无往不利的双挝,似乎却有些被韩存保的方天画戟,死死压制。
要知道,似袁朗钢挝这般短兵器,最是讲究抢攻,要与对手拉近距离。可是偏偏韩存保那厮,一条大戟,舞得密不透风,根本不给袁朗近身机会。
“好厉害!这厮……这厮竟然压着袁朗哥哥在打!……”
‘小温候’吕方与‘赛仁贵’郭盛,都是使方天画戟的好手,自然而然的便对韩存保,袁朗这一对敌手,比较关注。见以往在山寨中,与林教头切磋比试,也是一二百合,不显败迹的袁朗哥哥。今日却乍一交手,便有些力有不逮,不由大吃一惊,两人对视一眼。郭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道。
“不错!袁朗完全被韩存保压制,如若不是袁朗武艺高强,一双钢挝使得如臂使指,只怕此时早已落败。你二人记住,以后如若遇到短军器的,便如韩存保这般打斗。”
中军阵中,军师许贯忠,萧嘉穗都是武学大家,自然也看得出,袁朗此时的窘境。袁朗此时看似与韩存保打的不相上下,有来有回,其实全靠一身本事,在苦苦应对罢了。
所以,在听到郭盛的话,萧嘉穗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听了萧嘉穗的话,吕方,郭盛两个精神一震,知道这是军师在指导自己两个,紧忙打起精神,仔细盯着阵前,生怕错过这场难得的争斗。
不说两军将士,望着战场中争斗的八员大将,心情各不相同。却说‘赤面虎’袁朗,越斗越气闷,感觉自己一身手段不得施展。
戟来挝往,勉强斗了三十几合,袁朗知道,自己难以胜过韩存保,索性卖个破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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