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们两个老家伙也来了!”
这几个老节度使中,张开的嘴是最损的。看着低头耷拉脑袋,从外面进来的颍州汝南节度使梅展,和陇西汉阳节度使李从吉,嘿嘿一笑,嘴上无德道。
“梅老哥,你们怎么也……?”
徐京,王焕几人,见到梅展二人也是一惊。
原本他们以为,既已两军混战,梅展,李从吉两人可能逃过一劫。却不想……
如此算下来,如若再搭上惨死的清河天水节度使荆忠,他们鼎鼎大名的十节度使,确有八人,折在了这梁山泊小辈的手中。
“哼!摊上高老二这样的主帅,你我这些老东西,想不死都难!”
听了张开,徐京等人的话,本就面色铁青的李从吉,顿时满脸涨红,恶狠狠的吼道。
见李从吉如此愤怒,众人不明所以,只得将目光望向梅展。
梅展到底比李从吉性子平和一些,虽然也被高俅那厮气的不轻,不过见众人狐疑的目光,还是苦笑着将高俅,在阵前的所做所为,讲了一遍。
“混蛋!……卑鄙小人!……身为大军统帅,不思报效皇恩,却徇私报复,排除异己!高俅该死!老夫定上书…………”
老将军王焕本就脾气暴躁,听闻高俅如此不顾战局,如此卑鄙无耻,顿时火冒三丈,勃然大怒。
不过,说着说着,王焕想到,如今自己不过是梁山泊的阶下囚,不说上书弹劾高俅了,便是自己这条老命能不能保住,还在两说。不由情绪低落了下来,声音也是戛然而止。
老好人梅展,注意到了王焕的异样,自然知道老伙计为何如此,摇摇头,苦笑道。
“你也消消气。……”
“梅大郎说的不错!你不消气,还能做甚?……”
自从受了伤,张开似乎便有说不完的话了,梅展话音未落,这厮又望着王焕,呵呵一笑,道。
“你道如今还是前朝。呵呵,如今你我不过都是泥菩萨,朝廷给个节度使的名号,无非叫我等老家伙颐养天年罢了。莫说你我被俘,便是如今依旧自由,又有何用?高俅那厮乃是天子近臣,岂是你我这等无用的老家伙,可以扳倒的!”
张开这人虽然嘴损,不过说的却是大实话。他们十节度使是厉害,不过那些都是前朝旧事了。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在当朝,他们这些节度使,更像是被供奉在寺庙中,做样子的泥塑。
不说像高俅这样的天子近臣,当朝太尉,便是朝中重臣,也甚少还把他们当作一回事的了。
听了张开的话,众节度使顿时面色一滞,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了,张开这老贼,说外面我等官军已经全面溃败,可有此事?”
京北弘农节度使王文德,还在记恨张开当众说出自己丑事之事,见梅展,李从吉两人刚从帐外进来,狠狠剜了一眼张开后,急声问道。
“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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