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徐老猿,你尽想蜜吃!人家梁山泊是绿林好汉,又不是慈善堂!”
要说这张开确实是打心眼里佩服张枫,只听了徐京的话,第一个跳出来,不屑反驳道。
徐京显然也知道,自己的要求确实有些无耻,听了张开的话,也不言语,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徐京不说话,梅展却是眼睛一亮。他与徐京的情况倒是差不多,家中后辈不少在朝为官,为了不牵连后辈。见徐京被张开怼的哑口无言,梅展却在一旁,对着王焕道。
“徐老弟此法不错。我等不妨试试,万一可以,岂不万全。”
“没错……”
“对啊……”
………
有了徐京带头其他节度使也纷纷开口,毕竟哪个没有亲朋家眷?哪个能不为后辈儿孙考虑?
王焕同样不能免俗,见众人一致如此,也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
“如此,我便与张枫说说,至于成与不成……再说吧。”
王焕打定主意,刚要抬腿,便见一只鸟,竟然扑棱着翅膀,停到了营寨中的一个木架之上。
要知道,如今两军交战。这营寨中人叫马鸣的,最是喧嚣,莫说是鸟了,便是其他大型动物,也不敢在此处停留啊。
见此奇景,王焕一愣,不由停下了脚步。
不过,梁山泊众人对此,倒是不以为意,张枫一名亲随,熟练上前,取下信鸽腿上的一个小纸团,随后交给了许贯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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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城县令沈文华,自从接任时文彬,做了这郓城县令,便没过过几日舒心日子。
只因为这郓城县距离梁山泊实在太近了,本就是梁山泊的后花园。自家边上,盘踞着一个如此巨兽,哪个能睡得安稳?
不过,还好这梁山泊还算‘仁义’,虽然凶名赫赫,不过从不轻易下山,滋扰边境。所以,沈文华在郓城县,虽然日子过得有些忐忑,不过只要不苛苦百姓,日子倒也还算安稳,至少比淮西,河北等地好上不少,
听说淮西的王庆,河北的田虎,这两个闹的才凶哩。自己那些个同僚,可能白日还坐大堂呢,夜里便成了暴民的刀下亡魂了。
“这是他娘的,什么鬼世道!”
想到这个,饱读诗书的沈文华,都忍不住骂娘了。
“报……”
就在沈文华满腹牢骚的时候,郓城县步军都头赵得一脸焦急的,慌慌张张跑上堂来。
“娘的!又出了什么事?”
沈文华本就在糟心,见了赵得,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不过,赵得却没想到,一向文质彬彬,最好咬文嚼字的沈知县,今日会说出脏话来,不由大感惊奇,一时愣在堂下,忘记了回话。
见到赵得傻愣愣的立在堂下,沈文华也意识到了自己失态,紧忙清了清嗓子,正了正神色,沉着脸问道。
“何事如此慌忙?”
其实,要说沈文华今日如此失态,确实也怪不得他。朝廷派遣大军征讨梁山泊的事,他自然知晓。不过如此大事,自是与他一个小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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