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臣弟倒觉得国师所言不错!……”
汾阳城中,急于称王的田虎,所建的宫殿,自然不能与东京城中,那座皇宫相提并论。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田虎这座王宫虽然简单粗犷,不过大晋国的文武百官,与赵氏王朝相比,该有的却一个不少。
此时,在这座有些简陋的宫殿中,说话的正是田虎的二弟,御弟二大王田豹。而田豹口中的国师,正是田虎册封的伪国师,姓乔,单名个冽字,其先原是陕西泾原人。
其母怀孕,梦豺入室,后化作鹿,梦觉,产冽。
这乔冽素来好使枪弄棒,传闻其曾遇异人传授幻术,能呼风唤雨,驾雾腾云。故,人们唤他做‘幻魔君’。
只因在安定州,遇事不公,怒起打死了本州库吏,只得奔逃到威胜避祸,更名改姓,扮作全真,把冽字改作清字,起了个法号,叫作道清。
未几,田虎作乱,知晓乔道清本事,勾引入伙,伪封他做护国灵感真人,军师左丞相之职,每事必靠他做主,因此,田虎一方都称他做国师乔道清。
“他娘的!朕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听闻田豹的话,坐在龙椅上的田虎,也觉得浑身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望了望殿下的满朝‘重臣’,撇了撇嘴,沉声道。
“梁山泊张枫,刚刚宰了高俅,如今这歌谣便传播开来,直娘贼的,依老子看这他娘的,就是梁山泊搞得鬼!”
要说这田虎,本就是个粗鄙猎户,‘登基’时间又是不长,实在难掩自己粗鲁性子,说话不免便有些不伦不类,令人啼笑皆非。
不过,殿下众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自己这位‘皇帝’说话的方式,见状众人并不以为意。只是田虎话音未落,便见班部中闪出一人,正是伪封殿前太尉房学度,上前奏道。
“臣启大王明鉴,臣也觉得此事必是梁山泊诡计无疑!他梁山泊斩杀了高俅,引得东京昏君震怒,却有意将我大晋推出来,转移东京昏君视线。依臣之见,如今当务之急,便是想办法,将这股谣言压下去,否则……”
“否则?否则什么?……”
房学度的话还未说完,之见班部中,一人满不在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看着躬身禀奏的房学度,不屑一笑,道。
“房太尉的胆子,未免太小了!什么谣言?在本大王看来,这分明便是祥瑞之兆!这是上天预兆,我家哥子要成大事!这是天大的好事,在你这厮嘴中,却成了天大的祸事,当真可笑!大……王,依小弟之见,当把这妖言惑众的房学度,当堂打死,以儆效尤!”
“你……”
被人如此指着鼻子训斥,房学度不由面色一变。要知这房学度,未曾投靠田虎前,也是绿林强人出身,行事素来狠辣,打家劫舍,杀人放火,不在话下。
更难得的是,此人与其他绿林强人不同,此人颇有学识,最善计谋,因此才被田虎封做了殿前太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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