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吾乃晋国太子田定,尔等绿林败类,哪个来此送死?”
两军阵前,只听鼙鼓咚咚,壶关守军阵中,众军捧出一员将来,但见此人,头戴明霜镔铁盔,身披曜日连环甲,足穿抹绿云根靴,腰系龟背狻猊带。衬着锦绣黄金袍,手持三尖两刃八环刀,座下青鬃千里马。身后行军旗上,写的分明:‘大晋太子田定’。
宋江见状,面露大喜。护卫一旁的穆弘,更是喜上眉梢,紧忙拍马到了宋江身旁,低声兴奋道。
“哥哥,我等在壶关屡次不能建功。不想田虎这蠢货,竟然将自己的儿子派来督战。此乃天赐良机,只要我们捉住这个太子田定,不怕田虎那厮不就范。”
“穆弘兄弟所言甚是。某家不才,愿出阵将这厮擒来!”
宋江身边,同在中军的‘病尉迟’孙立,听了穆弘的话,也是点了点头,躬身请命道。
虽然孙立隐隐感觉,此事有些不同寻常,按理说,此战虽然双方一直在相互胶着,不过田虎一方,倚仗着壶关险要,也未曾显露败迹。田虎完全没有道理,此时将自己的独生子派来,如此急于一决胜负。
只是虽然想不通,不过孙立也觉得穆弘所言在理,管田虎那厮在搞什么把戏。只要将田定擒来,一切阴谋诡计,自然烟消云散。
孙立所想,宋江自然也清楚,况且他对孙立的本事,有信心。闻言,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道。
“如此,孙将军小心!”
“末将领命!”
孙立大声应是,双腿用力一夹,挺起虎头枪,乌骓马一声嘶鸣,直奔两军阵前。
“太子,此人便是那‘病尉迟’孙立。”
早已与宋江等人熟悉的,晋国国师‘幻魔君’乔道清,见孙立出马,也急忙打马到了田定身边,低声禀道。
“哦……”
听了乔道清的话,田定也来了兴趣,仔细打量,但见孙立头戴交角铁幞头,身穿乌油戗金甲,外衬百花皂罗袍,手持一条虎头亮金枪,腕悬竹节虎眼鞭,座下一匹乌骓宝马,当真威风凛凛,真乃一员虎将,便是田定看了,也不禁暗暗喝彩。
“谁敢出马,迎战此贼?”
见过孙立威风,田定收回目光,望向左右众将,高声喝问。
“小将不才,愿出马,擒住此贼!”
田定话音未落,但见中军阵中,飞出一将,铜盔铜甲,皂罗袍,手中一条笔管亮金枪,正是原本壶关守关大将伍肃。
原来这伍肃见田定亲自上阵督战,有意在太子面前显露本事,这才迫不及待的飞马而出。
两军阵前,二将抢到垓心,两军呐喊,二骑相交,四条臂膊纵横,八只马蹄缭乱,两员虎将,两杆金枪,纠缠在了一起。
那壶关守将伍肃,虽然有心在人前显威,只可惜本事不济,又哪里会是‘病尉迟’的对手?
不过斗至二十余合,伍肃便感力怯,隔开孙立大枪,拨马便走。
孙立见了,也不去赶,只在马上带住枪,左手拈弓,右手取箭,搭上箭,拽满弓,觑着伍肃后心较亲,只一箭,正中伍肃后心,武肃惨叫一声,摔于马下。
壶关阵中,守将竺敬见折了好友武肃,怒从心起,跃马飞刀,直出阵前,高声大骂。
“贼将安敢暗算吾兄!”
说罢,舞刀拍马,直奔孙立而来。
宋军阵中,见孙立勇猛,顿时战鼓喧天,喝彩声不绝于耳。那孙立也抖擞精神,挺起金枪,接住竺敬厮杀。
两骑马在阵前捉对厮杀,八只马蹄穿梭,扬起漫天黄沙,不过三十余合,北阵中守将史定,眼看竺敬不能取胜,舞起开山斧,骤马抢出阵来助战。
好个孙立,大展雄威。虽面对二将夹击,不过却丝毫不惧,一条虎头金枪上下翻飞,压住北军竺敬,史定两将,丝毫不落下风。
宋军见状,更是纷纷喝彩不迭,一时间,战场上擂鼓震天,喊声不绝于耳。
“娘的!这‘病尉迟’果然厉害!我方两员大将,也不是此人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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