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听到小校的话,刚才还愁眉苦脸的索超,当即一拍大腿,大喝一声,起身大笑道。
“兄弟这两日心下烦闷,正好拿这些鸟番兵解解乏子,众位哥哥可切莫与小弟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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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泊营寨前,两位皇侄,将一万辽军,摆好阵势,两员番将,一齐出马,但见:
头戴妆金嵌宝三叉紫金冠,身披锦边珠嵌锁子黄金铠。身上猩猩血染战红袍,袍上斑斑锦织金翅雕。腰系白玉带,背插虎头牌。左边袋内插雕弓,右手壶中攒硬箭。手中搦丈二绿沉枪,座下骑九尺银鬃马。
这两人本是兄弟,如今又是一般打扮,搦枪立马,横在阵前。
“区区数千军马,便将我大辽勇士,逼入城中,不敢出城迎敌,这洞仙侍郎,真是废物!”
哥哥耶律国珍遥望梁山营寨,撇了撇嘴,不屑的冷声喝道。
这兄弟两个,都是大辽国主皇侄,皇亲国戚,地位尊贵。说实在的,大辽军中,谁人不知这两位皇侄,哪个敢与他二人争锋?平日里,切磋较量,便是真有本事的,也不愿得罪二人。因此,长久下来,却养成了这兄弟两个,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性格。
别看洞仙侍郎奏本里,把这些宋朝军马,描绘的凶神恶煞,好似天兵下凡一般,可是这两位皇侄,根本没把这伙宋朝蛮子,放在眼中。
“没错!那洞仙侍郎真是越老越废物,我看这次解了涿州城之危后,我兄弟要向陛下奏本,这废物实在不宜再做涿州守将了?!”
耶律国珍说完,弟弟耶律国宝非但没有反驳,反而大放厥词,肆意褒贬朝中大臣。
“哼!兄弟说得对,这涿州乃我大辽门户,岂可交与废物守护!”
“嗯!……不错……”
就在耶律兄弟两个说得热闹之时,梁山泊营寨中,战鼓擂动,寨门大开,一队精兵出马,不待摆开阵势,便见一员猛将,跃马而出,直奔两军阵前。
“来者甚处番贼?”
‘急先锋’索超,勒住战马,手搦大斧,点指耶律兄弟,厉声高喝。
耶律兄弟早见一员宋将,头戴熟铜狮子盔,身披铁叶连环铠,腰系镀金兽面带,外衬绯红团花袍,下穿斜皮气跨靴,左带一张弓,右悬一壶箭,手中一柄明晃晃的蘸金开山斧,座下一匹雪白追风马,当真威风凛凛。
只是听得这宋将言语,两兄弟不禁嗤笑,那耶律国珍哈哈一笑,道。
“宋朝蛮子,敢来犯吾大国,倒问我等哪里来的?是何道理!”
“啊!……”
索超听了耶律国珍的话,不由一愣。盖因他为了抢战,抢马出阵,一时兴奋,倒说错了话,被这两个番将耻笑,索超不禁面皮发热。
“哈哈……”
见对面宋将出马后,便是一副憨样,耶律兄弟两个,仿佛看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乘在马上,笑的前仰后合。
“混蛋!番将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