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新兵蛋子都快哭了,一张脸委屈的抽在一起,肌肉不停跳动。
“把你知道的事情都交待清楚,否则你下面那点东西就没必要存在。放心,你死不了。”
“我……我……”
老二没了,和死去有什么区别,看着眼前的恶魔,新兵蛋子暴豆一样带着哭音,连自己偷女军医内裤的事都交待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东辰静静的听着,贝戈伯德不时从屋里递过敬佩的眼神,他在研究倒霉鬼什么时候会死。
嘶嘶的抽气声好似死神的喘吸,不停压榨着新兵蛋子脆弱的神经。终于,里面的家伙没了动静,新兵蛋子彻底崩溃。
枪重重的向前砸去。
哦的一声悲鸣还未落下,咔嚓再响。
“你总是这么干脆!”贝戈伯德瞅着脑袋向上胸口朝下的新兵蛋子,瞅着他死不瞑目的双眼,玩味的看向东辰。
“亚布雷登的家伙都得死。”
刺穿灵魂的阴寒激的贝戈伯德全身一个哆嗦,看着眼前的杀神,我们伟大的科学家耸了耸肩:“接下来怎么办?”
“杀!”
屋外的气息依然干燥,从窗口跃出的东辰整整衣服背好战刀,转头看向教堂方向:“那个地方真不错,是个好墓地。”
把圣洁的教堂称作墓地,也就东辰这个疯子干得出来。身为一个白人,贝戈伯德再怎么不鸟上帝,也不会对教堂说些什么。
毕竟,那个地方也算是一种心灵的寄托。虽然他总想和伟大的圣母发生一些超友谊的关系。
带着一身堕落到地狱最底层的坏心思,跟随杀神的脚步,贝戈伯德到了通往教堂的城堡门口。
抬头看着巨大的圣父受难像,看着巨大的灰白十字,东辰鄙夷的撇撇嘴:“等着,你的信徒马上就会来陪你。很多,非常的多。”
枯涩的黄沙成片成片刮过,带走一切生机,掩埋一切痕迹。
漫步曾经走过多次的大道,东辰特意在半路停了停,望着和其它地方没有丝毫区别的地面心生感叹:“终就还是没有留下。”
黑人佣兵死前的笑容依稀浮现,东辰深吸口气……
也许他留下的,只是这份终就会被自己遗忘的记忆。
死去的人,留下的其实就是个念相。而这份念相也会随着时间渐渐消失,过不了百年,就会彻底消散。再也没有人记得,再也没有人知晓。
所以,很多人都怕死。东辰也怕,不过东辰不是怕被人遗忘,而是怕没有机会报仇。
“你们做下的孽,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必将好好回报。”
落后多半个身子,感觉东辰身上明暗变幻的气息,贝戈伯德眨了眨眼。
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情绪如此激动,受啥刺激了?刚才那些士兵?还是……亚布雷登!
想起东辰先前的话,贝戈伯德头疼的摸摸脑门。
亚布雷登?呵呵,亚布雷登。看来,自己这便宜女婿还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过,自己好像麻烦也挻大。相比起来……亚布雷登,哈哈,亚布雷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