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大地一阵颤抖,炸药在井底爆炸了,地面像被大筛子猛烈地筛了一下,五十米远的沈秋云几乎站不稳了。井口冒着白烟,并呼哩哗啦地乱响着。沈秋云指着井口说:“我们打井时注进的水未干,它会随爆炸气体喷发。”果然,乱响的井口忽地喷出一道十多米高的泥柱,并把长长的残余炮线带出,十分壮观,如萍用早准备的相机把这精彩的场面拍了下来。
沈秋云扔掉手中的炮线继续说:“这次的爆炸,它所产生的震源要从地底几千米深各个不同质界反射回被接受,我们用仪器把这些反馈的信号储存在纸和磁带上,从一炮一炮到一条几十公里的测线,最后是方圆几百平方公里的完整资料的大拼图,这块地底有啥,是啥结构不就清楚啦!”
“你说了个明白,我听了个糊涂!”王开亮摆摆手,笑说着以示不行。
“别看我搞了二十多年的地质,其实我还是个外行。”沈秋云有些感概,“说实话,我还没看到一口怎样出油的井~~~~老王,你呢,肯定亲自打过不少出油的井吧!”
“打过,不过是小产油井,开采价值不高。”
“那油是啥颜色~~~”
“黑色,喷在天空像金黄的花辨!”
“还是你有福气!”
“你一样会有的~~~”
“头发都白了,过几年在沙漠就走不动啦!”
沙地上一团骆驼剌旁,两只四脚蛇相互追逐嘻闹,偶尔,它们突然停下来回头望望,即而下了沙梁不见了,沙地上留下几串浅浅的脚印。
“咋一个人影都没,水罐车也不见,都死到哪儿去了!”沈秋云有些恼火,他爬到一台钻机驾驶室打开电台,把电台频率调到与队部电台相同的频率上,他拿着话筒喊道:“队部!队部!请讲话!”
队部很快有人回答:“我是魏明,有啥事?”
“魏队长,我是秋云,你有钻井组人员的消息吗?”
“哎呀,是沈头~~~”电台里魏明的语气很急切:“我到处找你,有麻烦事啦!”
“咋了?”沈秋云心里一惊,他心疑难道是翻车出了人命。
“刚来了一帮维民,找我们要人,现在都打起来了。钻井组,仪器组全都干上了,你快去看看吧!”
“他们要谁?”
“上次偷油被我们抓住的那小子,不知咋地招来了维民。”
“队领导有谁在那里?”
“开始是司马义队长,他没震住那些维民,张指导员就带队员同他们干起来了!”
沈秋云气得扔掉了话筒:“简直胡闹,工作放下不干,就知道闹事!”上了王开亮的车,沈秋云心急火燎地说:“老王,开快点,到前面!”
从测线向前行走了两公里,沈秋云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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