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地呈现在眼前,它高耸险峻,如寰宇间的擎天大柱。虽然整个湖岛山腰都被迷雾笼罩,只要细细地观望,还是能看见湖岛上的植物,夏日般葱翠如毯。
“多美的风景,可望而不可及!”胡木老爹眺望着湖岛,无限感慨,“它就像世外桃源,令人遐想````````”
“瞧,胡木老爹,水在流动呢,我们已接近环流带啦!”如萍蹲下身,划水细辨。
“是啊,它正围着小岛转呢。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同永不停歇的原子钟。若没人能穿越环流带,阿不都就不可能上岛,他如果解密虎骨,上得湖岛,那环流带也绝非无懈可击。”
芦苇排开始随环流带漂流,沈秋楠和黑头拼尽全力,终难划向湖岛。
“撑不动了,胡木老爹!”黑头大汗淋漓,气力不支,“湖里暗流实在太急。”
“你俩省点力气吧,不要往前撑了,控制不好旋进去就排毁人亡。”朗声提醒后,胡木老爹又望岛嗟叹,“古喀喇汗王朝文书上记载,此湖岛乃一座神山,有缘之人若能上去,就会觅得人间天堂,将不老于世````````我是唯物主义者,不信这些。但我就无法明白,这座湖岛为何孤立突兀于湖面,而湖岛外围又有湖水绕其回旋,且经久不息,这种奇特的自然现象成因到底为何呢?”
远离湖岛的环流带,大家在苇排上小息,仰望三四百米远的湖岛,众目炯炯,却都束手无策。突然,湖岛左侧的环流带水面出现不明物,它随环流层漂流极快,不大功夫,就旋转到前方湖面。
“呀!快看,那不是咱们的独木舟吗。”沈秋楠头一个发现,失声惊叫起来。环流带里的独木舟,舟沿浸水,孤零无物,颠簸在湖面,溅起阵阵浪花。
大家都被突如其来情景所震慑,人人清楚,这只独木舟在一天前,被阿不都和巴格偷偷划走,同去的还有古兰`````
“咋会这样!”胡木老爹喃喃哀叹,事先他也预料阿不都可能会尝试登岛,但必定知难而返,这种场景,却是大出自己意料之外。
“古兰!”面对宽阔的湖面和高耸的湖岛,沈秋楠昂首牟然一声长吼,气尽苍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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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剧:
方正县今几年依靠对日关系使经济取得长足进展。可县领导还不满意,决定继续在这上面做文章。
书记找来县长咬起耳根子:“我觉得一个地方想要名声在外,光靠经济不行,得树立个响一点的牌坊。”
“自己能给自己立牌坊?让国人笑话死!”县长觉得不妥。
“不能立自己,就立别人。”书记神神秘秘:“我们给当年日本开拓团立个碑,把死去的人名字刻上去,想想现在的中日关系,这种由历史引爆的新闻威力可想而知。”
“这要担政治风险的,舆论太大,上头追究咋办?”
书记嘿嘿一笑:“我早想好啦,这碑只能立一星期,完事就砸了,放心,只要顶一星期。”
县长很快把立碑的事办妥。经网络一传播,网民骂声一片,大有膨胀之势。
顶到第五天,书记突然得知开拓团碑被人泼上漆,用锤砸。慌忙一个电话打到县长办公室:“你快派人把那碑砸了!”
县长不解:“你不是说砸碑要等一星期后吗?”
书记气不打一处来:“那碑只能我们砸,被别人砸了,我们就成了汉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