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容易扯了扯嘴角,牵出一个笑容。
慕言蹊刚想多说两句哄哄容易,一旁的顾景辰又开始插嘴,“好啊好啊,我也要去,嫂子,我也可喜欢去游乐园了,我去给你拎包递水,服侍你和小帆船怎么样?”
你怎么不去死!慕言蹊腹诽。
转念一想,反正有小帆船那个小魔头在,分分钟能虐死顾景辰,那就让他去好了。
“好啊,你说的哦,服侍我和小帆船,你可别后悔。”慕言蹊冲着他挑了挑眉。
“不就是个小孩子吗,我堂堂顾二少还能应付不了?”顾景辰喝了一口汤,不以为然的道,“要知道,上至八十岁的老奶奶,下至刚出生的小女婴,无一不被本少爷的盛世美颜折服,到时候保证让小帆船抱着我的大腿痛哭流涕求着我等她长大娶她!”
慕言蹊:“......”
呵呵,小帆船连顾景行都看不上,还能看得上这个没头脑的顾二少?
她只好微微一笑不说话,坐等顾景辰打脸好了。
......
午餐过后,顾景行在慕言蹊的软硬兼施下,依依不舍地去了公司。
慕言蹊送顾景行上了车,直到劳斯莱斯驶离流溪帝宫,还一直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发呆。
“太太,咱们进屋吧,虽说到秋天了,可是这会儿的阳光还是很毒的。”管家笑着提醒道。
“嗯......”慕言蹊应了声,脚步却始终不动。
她好想一直这样啊,每天送他上班,等他下班,这是她能想象得到的,最美好的生活了......
“太太?”管家狐疑地看着失神的女孩,再次开口唤了她一声。
“好,咱们回屋。”女孩这才收回了落寞的视线,转身往屋里走去。
一抬眼,便看见容易颀长挺拔的身影倚靠在门边,看样子像是在等她。
“容易,你也出来送顾景行吗?看不出来你们关系变得这么好了啊......”慕言蹊走上前,故作轻松的道。
容易看着她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心里不知道是该夸她洒脱还是骂她傻,脸色黑了下来,“跟我进来。”
“哦......”慕言蹊耷拉着脑袋,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管家,快去榨一杯容易爱喝的西瓜汁给他降降火。”慕言蹊对身旁的管家轻声说道。
“你说什么?”听到声音的容易转过身来,不满地看着她,“谁要降火了?”
“我,我要降火。”慕言蹊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太了解容易了,别看他平时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可是认真起来比谁都倔。
容易抽了抽嘴角,转身走向了偏厅。
“现在没人了,想问什么就问吧。”慕言蹊摆弄着茶几上的绿植,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言言!”容易抬高了分贝,严肃地看着她,“到底怎么回事?你跟顾景行的母亲见面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呀,寒暄,自我介绍,然后聊家常呗!”
“胡说!”容易不悦道,“你还想骗我?要是你跟顾景行的母亲相处得好,回来的时候早就得瑟开了,还会故意瞒着我?我刚刚打电话给司进了,他刚从医院出来,说你是被人强行带走的,司进想阻止,结果被打伤了,顾景行的母亲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容易的拳头紧紧握起,他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连去替她讨个公道,都无疑是以卵击石,甚至可能连顾景行母亲的面都见不上。
他从来不觉得人与人之间有阶级之分,慕老爷子从小教育他众生平等,但是此刻他终于知道,众生不可能平等,就像他这样的小老百姓,根本不可能跟顾家这样的权贵去斗。
“容易,你别生气嘛......”慕言蹊看着他一副隐忍的样子,知道事情严重了,起身走到他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摇晃着他的手臂,“好了,我承认我没说实话,可是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已,今天我跟顾景行母亲的见面的确不怎么愉快,她是叫人把我强行带走的没错,可是我一没受伤,二没受委屈,我慕言蹊像是那种委曲求全任人宰割的人吗?”
“我告诉你哦容易,我今天可傲娇了呢,那个楚楚一直在旁边煽风点火,结果被我气个半死呢......最重要的是后来顾景行来了,简直就是护妻狂魔附体,把那些保镖佣人全都教训了,还为了我跟他母亲怼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