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溪帝宫的佣人,受了我的恩惠,平时会把那边的情况告诉我,昨晚她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听见慕言蹊在跟顾景行撒娇,说你从小到大都针对她,她很讨厌你,要顾景行想办法好好收拾你,所以我就马上通知你了,你先躲躲,你爸妈那边我会去帮你看看的,顾景行的手段,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慕言蹊那个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电话那端的慕诗悦咬牙切齿地骂道,隔着屏幕,楚楚都能感觉到她的恨意,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诡谲的笑容。
“诗悦......”楚楚亲昵地叫着她,“我们是一条船上的朋友,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就算顾景行查到我头上,我也不会把你供出来,你要是没钱了,就找个公用电话打给我,你记得要说暗语,我会想办法给你送钱,不会让你吃苦的......”
“楚楚,你真好......”坐在一个小旅馆房间里的慕诗悦泣不成声,“除了我妈妈,没有人像你这样关心过我帮助过我,你放心,我就是死,也不会把我们之间的关系说出来,我如果死了,你记得替我报仇,一定要让慕言蹊给我陪葬!”
“你瞎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不许乱说!”楚楚佯装生气地斥责道。
“好好好,我不说,从今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去哪我就去哪......”
“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我抽空去你家看看,你等我电话。”
“嗯,拜拜。”
“拜......”楚楚挂上了电话,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鄙夷,冷哼一声,自言自语道:“蠢货,几句话就被我哄得晕头转向的,迟早蠢死你!”
解决完慕诗悦,她长松了一口气,打电话去了帝景请假,才转身回了屋。
......
容易的右眼皮跳了一晚上,给慕言蹊打了一晚上的电话也没打通,后来一想,她应该是在顾家的晚宴上忙着应酬,没时间看手机吧,毕竟她现在不单单是慕氏的总裁,还是顾景行的太太。
她的身边,不会像这三年来在国外一样,只有他容易嘘寒问暖了。
甚至,他可能连嘘寒问暖关心她的资格,都要一点一点被顾景行夺走了。
容易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整夜,在脑海里想象着慕言蹊一定穿得很漂亮,站在顾景行身边笑靥如花,吸引了全场惊艳的目光。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昏昏沉沉地睡着,早上醒来,顶着一个黑眼圈来到慕氏上班,左等右等,过了上班的时间,慕言蹊还没到公司,刚想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办公室外就传来了声响。
“这位小姐,您没有预约不能进去,小姐,您不能进去......”
伴随着秘书的阻拦声,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一抹倩影走了进来。
“靳心?”容易疑惑地站起身,不可思议地看着一脸怒气的靳心,“你怎么会来这里?”
“容总,对不起,我拦不住这位小姐。”秘书抱歉地低下了头。
“没事,你先去忙吧。”
“是,容总。”
秘书刚退出办公室关上了门,靳心就怒气冲冲地走到容易面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声,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容易被打得微微偏过了头,怔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
除了上次那个意外,他跟靳心并没有任何交集,甚至相互之间都谈不上认识,靳心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那件事,那好端端的,她跑来这里打他干什么?
容易转正了视线,刚想开口询问,便看见靳心又抬起手,准备重复刚刚的动作打他。
这一次,容易眼疾手快,在那个巴掌落下来之前,一把抓住了靳心的手腕,不悦地盯着她的脸,冷冷地出声问道,“靳小姐,你这是几个意思?”
靳心由于愤怒,而哆嗦着唇瓣,满是憎恨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容易,良久,才从齿缝中咬牙磨出三个字:“强女干犯!”
容易眸光一顿,脑海里第一时间联想到了什么,可怕自己说错话,还是斟酌着问道,“你说什么?”
“你放开我!”靳心使劲推开他的捁住她手腕的手,厌恶地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吗?强女干犯,你装什么装!”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慕言蹊让她表姐下了那种药,然后让你跟我......”
靳心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眼底便爬上了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