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她是很喜欢小帆船,却不能这么自私地把她占为己有。
良久良久,女孩才收起思绪,起身下楼,为顾景行准备晚餐。
......
慕言蹊这几天心情不好,所以自从那天之后,顾景行已经好几天没有碰过她了,每天晚上都只是点到为止的亲吻,然后相拥入睡。
可男人的自控力哪有那么强,尤其是开过荤之后,“禁欲”二字,早就在顾景行的字典里彻底消失。
晚上慕言蹊刚洗好澡从浴室出来,就被拥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下一秒,便被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炙热的吻。
“唔......”慕言蹊的气息,迅速被霸道地夺走。
窗外寒气阵阵,主卧内的温度却越爬越高,天雷勾动着地火,两人的睡衣散落一地,很快传来一室低喘。
不仅仅是男人,女人面对自己的爱人时,渴望的其实也不比男人少,只是在顾景行面前,慕言蹊自然是占不了上风的。
她很快,就被顾景行撩拨得忘乎所以,只能遵从自己的内心,紧紧抱着男人的背,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刻。
顾景行正准备提枪上阵,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蓦地打断了他的节奏。
“老婆......”顾景行简直快疯了,“谁让你睡前不关手机的,嗯?”
慕言蹊小脸绯红,娇嗔地看着他,“谁让你这么急的,我没来得及......”
“不接。”顾景行无视那阵手机铃声,正准备进入正题,就被女孩撑开了胸膛。
“你等会嘛......这么晚的电话,一定是有急事,我先看看是谁,好不好?”
顾景行拗不过她,只能先松了手,翻了个身在一旁躺了下来。
慕言蹊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唇角,这才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眼底明显闪过惊讶,顿了两秒钟,才划开手机接起电话,语气平静无波地开了口:“哥,你训练结束了?”
“没有,爸给我打了紧急电话,我才提前申请结束训练的。”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浑厚有力的男人嗓音。
慕言蹊握着手机的手指僵了僵,另一只手扯了床尾的被子,将自己早就被顾景行扒光的身子盖住,又想起了什么,给身旁的顾景行也盖上了被子。
见慕言蹊不说话,只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电话那端的男人又开了口,“言言,爸爸都告诉我了......我没想到,好好的一个家,会变成这样......”
“我更没想到,爷爷竟然是我妈和诗悦害死的......言言,哥哥替她们跟你道歉,是哥哥没用,没有保护好你和爷爷......”
“哥,这不是你的错,”慕言蹊很快接过了话,“事发的时候,你在部队,外公的葬礼,你还是请了三天假赶回来的......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怪我,我无心伤害任何人,但是她们害死了外公,我真的没有办法放过她们......”
“我知道,哥哥怎么可能怪你,都是报应......”慕一尧长叹了一口气,“言言,我跟爸爸说好了,他会来我这边,跟我一起生活。”
“可是你一年到头都在部队,怎么照顾他啊?”慕言蹊出声问道。
“爸爸的身体还算硬朗,我在市中心买了房子,离部队不远,开车两个小时就到,有空我就会回去看他的,而且换个环境,对他的心情有帮助......”
“那好吧......”
静了好一会儿,慕一尧才再次出了声,“言言,我知道我妈现在还在你丈夫手上,我没想替她求情,只是希望你看在哥哥的面子上,让她走得体面点。”
慕言蹊抿了抿唇角,“我知道了哥,没事的话,先这样。”
“言言,真的对不起......”
慕言蹊没有再回应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关机,放在了床头柜上。
“蹊蹊的哥哥,慕一尧?”顾景行单手撑着脑袋,慵懒地躺在床上,眼底还透着没有褪去的暗欲。
“嗯......”慕言蹊躺进了他的怀里,男人身上炙热的温度还没散去,想到刚刚娇羞的一幕,女孩的脸忍不住又红了红。
“一尧哥在部队,很少回来的,这次是舅舅给他打电话,告知了发生的事情,他才打电话来跟我道歉,一尧哥是个正直的人,一直都是外公的骄傲,只是他从来都不喜欢商场,外公才没有让他继承慕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