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愤言:“这个纨绔!真想一脚将他踹出去,若不是因为他,将军你又怎会如此,还有那个昏君——”
“烟菱!”烟画开声制止道。
烟菱气愤的看向烟画:“本来就是,要不是那个昏君纵容包庇这个纨绔,将军也不会如此,这个纨绔方才定是来看将军笑话的。”
“好了,不论如何说,也算是他将我救出宫的,又派医师来,许是一番心意被我拒了,气恼也正常。”
叶槿谢叹了口气。她觉得想陆玄钰这种被宠坏了的人,自然是受不住自己一而再二拒绝。
再者,她也是没料到陛下竟然对陆玄钰如此宠溺。
“哼,假惺惺罢了,就是想借机日日瞧将军笑话,真是气人。”
此时烟菱心中已经认定陆玄钰就是个恶人。
“世子嘴上说说罢了,怎会真日日前来,千聚坊与满春楼可比这将军府吸引他。”
只怕明日都不会来。
叶槿谢是如此想的。
翌日——
陆玄钰盯着眼前黑乎乎的汤药,瞬间想起那又苦又涩的味道,一脸拒绝:“怎么又喝这个?”
这汤药一顿进来,满屋子都是这股浓浓的药味,着实是熏到她了。
蓝田叹了口气,道:“世子您的身子本就不大好,您这几日还总是同那几个公子哥彻夜赛马。
这汤药若是再不喝恐怕您改日便要泡药浴了。”
一想到那绿油油,散发着呛鼻药味的药浴,特别是泡完至少有七日不得散味,陆玄钰果断选择喝眼前的汤药。
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内心万般挣扎下,陆玄钰屏气凝神,迅速端起汤药往嘴里灌。
啊啊啊啊啊啊!好苦!真不知为何这些汤药如此苦涩!
陆玄钰内心崩溃至极。
“咳咳咳······”
一碗汤药下肚,苦味早已在口中弥散开来,直冲陆玄钰脑门,呛的陆玄钰直咳嗽。
一旁的玉生在陆玄钰喝完汤药后赶忙将蜜枣移至陆玄钰跟前“世子,蜜枣。”
接连好几颗蜜枣入口,陆玄钰方才从苦味中缓过神来。
但蜜枣吃得多了,牙口便很是甜腻,便又不得不喝些温茶润和。
“世子,接下来一月您都不得饮酒。”
蓝田冷不丁一句,让陆玄钰感觉快乐没了:“一点也不行?”
“不可,为了您的身子,您忍忍吧。”
早知道不赛马了!
陆玄钰趴在桌上,心中无奈:不可饮酒,那去满春楼不就没滋味了,那还图个什么劲儿。
但很快,陆玄钰便精神过来,兴致冲冲对玉生吩咐:“玉生,去寻几个好工匠来,本世子要砸墙造门!”
“啊?世子您要去砸何人的墙造什么门?”
玉生一脸懵。
“隔壁小将军的。”
陆玄钰一脸笑意。
王府和将军府的前身乃一位富公的府邸。
那会儿永德帝还是太子之时,那位富公站了一位皇子的队。
后来永德帝登基,那位富公也被抄了家。
空出的府邸被赐给陆玄钰的父亲——怀仁王。
但怀仁王觉得府邸太过宽旷,便划出一部分另成一座新府邸充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