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煞有其事……
这种事儿,怎么说呢,遇到好事儿要提前铺路,遇到坏事儿也得提前避开才行。
江米夏一家若是真的冲撞了诰命妇人,那他们真的得躲的远远的才行。
因为这些,在一段时日后,江米夏家可以说清净了许多。
七月,骄阳似火,荷香肆意。
因为炎热,竹编作坊的生意蒸蒸日上,什么竹编凉席、竹夫人、竹扇子、竹枕头皆是卖的极好,以至于竹编作坊不得不临时增加了一些伙计。
瓷窑这里也毫不逊色,且因为今年夏季推出了新型瓷枕的缘故,销量大好,作坊又往外扩建了一圈。
而这几日,朱永武脸上的笑也是没断过。
瓷窑生意好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和江小杏这里定下来了成婚的日子。
根据两个人的生辰八字,这成婚的时间定在了十月十六。
现在距离那一日,还有三个月。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需要做许多的事情。
觉得自己院子和房屋不够宽敞,朱永武又寻人多盖了两间出来。
又觉得家中的家具不够多,朱永武忙去定制了一些趁手的家具回来。
想着江小杏的厨艺好,平日里也喜欢摆弄些吃喝的,朱永武又修了一个新的灶房出来,锅碗瓢盆都置办了一套新的。
又感觉家中空荡荡的,又问江米夏讨教了一些这些花花草草的说法,去镇上买了许多花草,将院子里头的一块地给开垦出来,栽的满满登登的……
总之,朱永武除了在瓷窑忙以外,成日在家中忙,几乎看不到他清闲的时候。
若是从前的话,朱广泰必定要抱怨自己爹眼里只有活,没有他这个儿子,但现在,朱广泰非但没有这个想法,反而是成天跟屁虫一般,跟在朱永武的身后。
朱永武张罗盖房子,他就在一旁帮着挑瓦片。
朱永武打家具,他在就一旁挑木头。
朱永武置办锅碗瓢盆,他就负责做泥胚要烧制自己家专门用的碗。
朱永武种花草,他就拿铁锹……
这样的朱广泰,引得江小杏是稀罕得不得了,不但成天给朱广泰做一大堆好吃的,更是日日都要挂在嘴边说道。
就连整个江家村的人,对这事儿都是赞不绝口的。
“小杏这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呢。”
“可不嘛,先前没了洪家那门亲事,好多人还说小杏命不好,往后不好说亲事什么的,现在再看,哪里是命不好,是命太好,这么好一门婚事在后面那。”
“看来往后这凡事儿都说不准的,可不能随便瞎下结论。”
“要我说,也不能说是小杏命好,主要是那朱永武和朱广泰父子俩命好,摊上咱们小杏这么好一门婚事呢。”
“哈哈哈,话说的不赖,是咱们江家村的姑娘好,咱们江家村地界好,福气旺!”
“……”
在七月末,蝉鸣噪耳的声音渐渐减弱时,江米夏在县城的宅院基本收拾出来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