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兴许最初的那次醉酒,只是因为你第一次喝酒,所以不大习惯,其实你酒量十分不错?”
“也可能?”
毕竟除了这个缘由,宋景韫也实在寻不出来旁的了。
杨氏和江小杏也是见过宋景韫酒醉后被江米夏背回去的,这次见宋景韫竟是硬生生喝倒了江有福和朱永武,也是十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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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宋景韫当真半分事儿也没有,只当宋景韫到县城读书之后,兴许平日里文人墨客之间酒会饭局多,硬生生将酒量练了出来,并未放在心上,但也提醒江米夏回去之后煮些浓茶,蜂蜜水什么的,好解一解酒。
而江米夏见宋景韫虽然并未醉酒,但也担心他喝了那么多酒第二天起床时头痛胃难受什么的,便交代珠翠去煮了蜂蜜水和豆芽解酒汤。
宋景韫虽然现在已经吃饱喝足,甚至也觉得自己没有半分醉意,但还是依江米夏交代的,将蜂蜜水和豆芽解酒汤喝了个干净后才去睡觉。
不知是因为解酒汤和蜂蜜水起了作用,还是因为宋景韫的酒量实在大,第二日晨起时,宋景韫依旧是神采奕奕,跟没事儿人一般,到是江有福和朱永武这翁婿二人,据说第二天又睡了足足大半日,才算过了酒劲儿。
也因为这个,宋景韫酒量好的名声,很快便在江家村传了开来。
原本想着趁过年期间好好跟宋景韫喝一杯的人,这会儿心里也都掂量了一二,放弃了妄图灌醉宋景韫的想法,转而变成了小酌两杯即可。
大约也是因为这个的缘故,今年江家村在过年时,酒醉嬉闹之事比往年少了许多。
这让江正信觉得省心无比,只觉得这都是托了宋景韫的福,所以今年拜年时,给宋景韫的节礼都比其他人的更多,更大一些。
“里正叔可真偏心呀,给我们的都是薄薄的。”
“可不嘛,瞧给景韫的,比咱们这一堆人的加起来都厚呢。”
“难道是因为咱们不够乖巧懂事听话?”
“我看那,里正叔就是因为偏心而偏心,没缘由的……”
“小兔崽子们,说什么话那,有那个闲扯皮的功夫,去把村口大粪挑了去?”江正信扯了嗓子在那喝,“还说我偏心,我偏啥心了,还不是因为人家景韫成天帮我解决麻烦,让我少长了多少根白头发,哪儿像你们似的,一个个的光叫我操心!”
宋景韫,“……”
他帮里正叔解决啥麻烦了?
他咋不知道?
同样满头问号的还有江米夏。
因为一大早的,江春河来家里头了。
来的时候也不多说话,只嘿嘿地直笑,接着往院子里头放了一个竹篓子,里头装着半篓子的鸡蛋,一条鱼,还有一只野鸡,一只兔子。
且看那架势,这些野物,都还颇为新鲜,似乎是刚猎的。
江米夏狐疑地看着江春河,但不等她开口,江春河却先道,“这不过年了嘛,没什么孝敬给小夏和景韫的,这鱼是河里捞的,兔子和野鸡是山里猎得,不是啥稀罕东西,就吃个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