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说句话啊。”
“我寻思着……”
江有财顿了顿,“春河跟三房走的近,也挺好的。”
好?
哪里好了!
从前跟三房争高低也就不说了,三房也是自私自利的很,为了不将家业给了他们二房,连招上门女婿的事儿都办的出来,实在是可恶的很。
现在三房得了势,对这个好,对那个好,也不见得对他们家好,摆明了是要当着全村人的面,将他们二房的脸面扔在地上踩。
这会儿江春河去巴结三房,那不是坐实了三房的厉害之处,他们二房也越发丢人?
张氏可咽不下这口气。
但张氏素日里有些怕江有财,这会儿也不敢过于反驳,只不满地问,“哪里好了?”
“宋景韫惯会读书,这考上举人老爷是肯定的,往后前程远大,真是等到人家当大官的那天,咱们到底是血亲,走的近一些,多少也能沾些光。”
“咱跟三房关系不睦,让咱们老两口拉下脸做这事儿,自然是不成的,就得春河去,显得也没难看,也能把关系给处好了。”
“再来……”
江有财顿了一顿,“我还真觉得,这三房兴许有些东西。”
自江春河开始对三房熘须拍马,上赶着讨好后,每每进山,就没有空着手的时候。
江有财都开始觉得,这三房兴许真跟江家村其他人说的一样,是带了大福气的,谁跟他们家走的近,谁就能沾光。
听江有成这么说,张氏却是直撇嘴。
有东西?
能有啥东西,见不得人的东西?
发现这男人啊,都是耳根子软的东西,一点都没自己的主见。
不过张氏心里滴咕归滴咕的,面上却也没有反驳江有财。
而江有成,想了一会儿后,道,“往后春河干啥事儿,你也别管,由着他去就成,别在后头唠叨,也别添乱。”
“我知道了……”张氏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过年这种事,永远都是繁忙且过的极快的。
转眼便到了十二这日。
还没过十五,按说这年便不算过完,即便自初八起,铺子陆陆续续地开张营业,但大家伙心里也好,口中也罢,说的也还都是过年的事儿。
而江米夏和宋景韫原本也是要在家中待到十五过后再回县城,但眼下却是不得不坐上了往县城去的马车。
至于这缘由,是县令着人来传话,说是江米夏和宋景韫所居住宅院的巷子中,接二连三发生了盗窃桉,周遭几户人家皆是遭殃,丢失了许多财物。
所以李县令着人来让江米夏和宋景韫也回去看一看,看是否同旁人一般丢失过财物,家中是否有什么痕迹,看看能否寻到一些有关窃贼的蛛丝马迹。
而江米夏和宋景韫赶到县城宅院之中,将屋内屋外都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个遍,发现家中的钱物并未有任何遗失,家中也并未有任何被翻动的痕迹。
“这倒是有些稀奇。”李忠安拧眉,“这几户被盗窃的人家,过年时皆是在这里住,只是白日历去走亲访友,不在家中,这才被人闯了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