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大夫开的药方虽然贵了些,但还是得吃上几幅,最好再去京城寻了名医来治,兴许还能好全。”中年人叹气道。
“我又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家中因为老婆子这病情,早已欠了许多的钱,连银钱都借不到,哪里还能再给她拿那样贵的药,又如何能去得了京城看病?”
老者已是老泪纵横,“我虽有心卖了这铺子,可这铺面实在是小,没人买不说,又卖不得价钱上去,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说着话,老者已是拿袖子擦了擦眼泪。
那模样,看着好不可怜。
看的江君立心中不忍,干脆冲那老者道,“这铺子,我买了。”
“小郎君,我这铺子卖价不便宜,你大约出不了那么多银子。”老者抽泣道。
“哦?怎么个贵法?”江君立扬起眉梢。
“就这巴掌大点的地儿,要一千两银子呢。”老者道。
一千两银子啊。
江君立喊了星河过来,拿了两张银票,往老者手中塞,“便宜些,两千两银子卖给我就是。”
老者,“……”
“多谢郎君!”老者颤巍巍地接了银票,急忙将地契房契拿了出来,跟星河去办了过户的手续。
不过半日时间,这铺子,便到了江君立的名下。
星河看着那房契和地契,眉头紧拧,“少爷,这铺子买回来,似乎没什么用啊。”
而且还这么贵。
再者,星河傍晚时听人提及,这书铺的主家原不是那位老者,而是那位给老者报信儿的中年人。
老者也并非有一个病重的老伴儿,不过是看江君立出手阔绰,便跟那中年人联合演了一场戏,妄图在江君立跟前摆可怜模样,让其出钱将铺子买下。
可以说,这铺子买的,属实冤大头了。
“我买东西,什么时候讲究有用了?”江君立撇撇嘴,“随便找人看着就是了,若是不愿卖书,换些旁的营生来做就是。”
愿干点啥就干点啥。
最好是赔钱的买卖。
星河知晓自家少爷的性子,也不再多说,只随便寻了伙计来看管铺子。
伙计看了两日的功夫,夜晚在铺中守夜时,忘记吹熄床边的蜡烛,结果那蜡烛到下,引燃了垫桌角的书,书铺中烧了一场熊熊大火。
幸得伙计被热醒,及时喊了街坊四邻前来灭火,这才免去了一场灾祸,只是大火无情,这铺中又都是易燃的书本,这场火几乎是将铺子毁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