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知道”
胡家父子在旁听了也是好奇地望着二人。刘婶温柔地望向林有,道:“想来你的疤痕应该有巴掌那般大了,可以给我看看吗”林有略微犹豫,但还是宽衣露出了左后肩陈年的伤疤。
看到这个伤疤,刘婶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上去本想一把抱住林有,但一个犹豫,又跪下,口里喊着“少主,老奴有罪啊……”看到这个场景,虽然林有知道身份多少有点准备,但双手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该如何站立,只说道:“刘婶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旁边的胡家父子也跟着刘婶,双双跪在了侧旁。“老奴参见少主!”已经猜到真相的胡父,眼睛早已湿润。
“拜见少主!”胡文勇也说道。
胡家不大,胡文勇长姐早已出嫁,胡母去了集市,家中只有对话的四人,大家也都没遮掩。林有感动于公主府旧人的情意,眼中也饱含泪水。
好一会儿,林有才扶起众人坐定。
“你一定很奇怪我是怎么认出你的”刘婶问道。
“是啊,我父亲,不,应该是我养父从小和我说,我左肩有个伤疤,莫非您知道这伤疤来历。”
“老奴原唤作风玄,请少主只管唤老奴姓名,实在嫌弃老奴名字难听,可叫老奴风嬷嬷,尊称可要折煞老奴。”
“嫌弃不敢,风嬷嬷,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少主你的左肩是在你还没满月,公主独自一人照看你的时候,打翻烛台不小心烫伤留下的疤痕。我当日在场处理了伤口,你那时候才那么小,疼得哇哇叫,我们与公主都伤心地哭了。二十年了,少主长大了,伤口也大了,想不到这个伤疤,居然成了我们认出少主最直接的信物。”风玄缓缓说起往事,又是伤心不已。看着这个她曾经抱过的婴儿,出落地如此标致,她又有点心安。
“少主的这个疤痕,老奴也有所耳闻。”胡父也在一旁说道。
“你的身形样貌颇似驸马爷,眉眼又与公主极像,文勇在路上说起你的时候,我就心情激动,又听说你在公主府虔诚拜祭公主驸马,年龄经历与失踪的少主相吻合,我们大胆猜测你的身份,是不是就是失踪的少主当然,这些都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直到我见到你,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彷佛就是公主站在我的眼前,我与公主朝夕相处一十五年,又断断续续见了一十八年,这种感觉是不会错的。”风玄静静地说道,“说起这面金牌,是公主临死前让我办事由我代为保管的。十余年前,我夫家因香料经营问题得罪了本地豪强,弄得鸡犬不宁,甚至被人追杀,有性命之虞。幸得五云门南宫首座调查公主亡故之事和少主你的下落,来到兴州找到我并帮助解决了麻烦。为了答谢,我将这面金牌送与他,希望对他的调查能有所帮助,当时我不知道少主就在五云门,不然我死也要上五云门见你了。”
凤玄说着,又激动地握住了林有的双手。
“想不到这面金牌是从风嬷嬷这里得到的。”林有喃喃道。
事到如今,林有的身世之谜已经彻底揭开。此去兴州,果然是有收获。只是父亲被人追杀,他母亲又是如何亡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