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黄色的汤水中,几片绿叶静静地漂浮于其上。
两枚形状规整的饭团被整齐地放置在白瓷碟里,暗红色的茶壶、盛着茶水的杯子…
用一只木托盘装上这些东西,带着它们,看不见面孔的人来到屋檐下的长廊上:【茶泡好了。】
嗓音为清越的男声,听上去年岁不大。
背对着他,赫发红衣、戴着日轮花纸耳饰的男人下颌微动,语声沉稳凝厚:【嗯,多谢。】
标志性的东西一出来,立刻就有人明白了:“啊、他是之前那个、在鬼舞辻记忆中经常出现的人!”
“就是他把鬼舞辻无惨压着打吗?”火夕摩挲着下巴:可这会怎么感觉没什么压迫力?
“他是炭治郎的祖先吗?”
不过,下一秒出现的画面,让他立刻明白自己弄错了。
【哎呀,】镜头一转,给到前面。一个同样有着赫色头发、被裹在襁褓中的婴孩出现了。
躺在男子的怀中,婴孩合着眼,微微张着小嘴,小脸红扑扑,很是安然的模样———【睡得真香啊。】
【抱歉,】屋中,盖着粉红色的被子,黑发女子侧躺着,身子缓慢地起伏:【我妻子也已经睡着了。】
【实在对不起,居然让客人照顾孩子。】
“客人?也就是说,那个孩子不是红衣人的咯。”
而当说话的人露出真容时,影像外,不少人噗呲喷出了一口水。
轻水惊呆了:“炭治郎?!”
赫发赫眼、脸型、笑容…甚至就连身上的黑绿格子外衣都如出一辙啊!
“血脉之力这么强大的吗?”笙箫默也怔了怔:后辈和祖先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做到的?
“啊、所以红衣人真的只是客人,他和炭治郎没有血缘关系,同色的头发只是巧合?”
【别在意,】将婴孩交还给“炭治郎”模样的青年,男子似乎舒了口气:【你妻子一定是累了。】
【生养孩子是非常辛苦的。】
轻轻拿起托盘中的茶杯,他说道:【喝完这杯茶我也该走了。】
【在你家白吃白喝,我也过意不去。】
【这是什么话,】青年闻言就有些着急:【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你,别说为什么了,这孩子甚至没机会出生。】
男人不言不语,只是浅浅饮了口手中的茶。
此时似乎是春日,靠着树林的院子中,白粉的梨花开了满树,在浅蓝色的天空下格外美丽。
黄绿色的小鸟立在上头,叽叽喳喳,叫得热闹。
【好吧,】青年的声音远远传出,知道自己改变不了男人的心念,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那至少我要将你的事迹传给后世。】
【不必了。】
【可是,你在为后继无人而苦恼吧?】青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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