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用品双肩包,愈史郎撇撇嘴:【请尽快消灭它们吧,前辈。】
现在知道叫前辈了!正挥刀砍鬼的村田气不打一处来 ,恶声恶气地喊道:【你小子给我等着!!】
愈史郎:【……】
【哦哦哦哦哦——!】与柱级队员的一招秒杀不同,这些剑士在恶鬼的袭击下显得慌乱无比,招数齐出可能也不见得有什么效果。
倒是嗷嗷的叫唤声源源不断:【腐蚀性的口水!】
【力气好大!】
【哇,这混蛋的拳头比我头还大啊啊啊!】
有人奋勇往前:【吃我这一招!】
又有人忙中指挥:【你们绕过去!】
【……】连对付这些小角色都手忙脚乱了。看着他们,愈史郎无奈极了:{还想击败无惨?我看他们还得再多练个十几年呢。}
“………”瞅着乱成一团的队员们,轻水并一众弟子纷纷陷入沉默: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被内涵了。
正想拖着善逸往另一个方向走,却在这时,愈史郎闭起眼,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不知是与此处相隔了多远的地方,戴着符纸的鎹鸦展开长翅,飞翔在无边无垠的鬼之城池内。
似乎通过符纸看到了什么,他伪装出来的圆形瞳孔颤了一下,伪装破开,变回了代表鬼的竖瞳:{……不妙。}
愈史郎蹙眉:{要遭遇了。}
遭遇什么?
修仙界的人们不明所以:“把话说清楚啊!”
“有人要遇到上弦了吗?”
“不是,现在还没有出现的鬼只剩下上弦一与鸣女了吧?”
难道…上上飘打了个激灵:“有人遇到上弦一了吗?!”
事实倒并非如此。
【嗒嗒嗒——!】
脚步声急切异常。
{一个上弦都没碰到过!}奔跑在师兄身后,赫发少年焦急不已,忍不住猜测起来原因:{是我们离无惨的藏身之处还太远了吗?}
{也不知道千骨和其他人是否平安无事…}
{忍小姐!}想起那位前辈温柔的笑容,少年深吸了一口气,做出保证:{我们…还有大家一定会赢下这场战斗的!}
绝对不会辜负您的付出!
“是炭治郎和富冈,他们快碰到上弦了?”
恰在此刻,一把闪烁着五色光芒的长刃悍然捅下,一刀连着粉红色的小褂与下方的肉体甚至最底下的木地板都一同洞穿!
【嗤呲——!】红血迸溅,粉色短发的恶鬼被狠狠钉在地上,在强大的力量下,被打出大大小小无数坑洞的地板不堪重负,轰然而碎!
【嘭——!!】
木块泥沙倾倒如瀑布奔腾,霎时间,满屏灰尘。
【这股震动是怎么回事?!】下方,正赶往前方的一大一小连忙止步,都是目露震惊,不约而同地抬手按刀。
【义、义勇先生…!?】
富冈义勇冷喝道:【先停下,保持冷静!!】
{有人与上弦开始战斗了吗?!}炭治郎哪里冷静得下来?这动静距离他们这么近!
平日里思考再周全,他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此时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不会又有人在战斗中牺牲了吧!}
{不…?不对!正在向这边接近?}不知嗅到了什么,他的表情变了:【这股气味是…】
【隆——!】不等他琢磨出什么,因为上下颠倒而变成天花板的榻榻米咔嚓咔嚓,往四周裂出几条大缝 。
【在上面!】
这傻孩子,还看!富冈义勇扯住炭治郎就往后退:【别靠太近!】
【轰——嘭——!!】刚退后几步,早已负担不住的榻榻米应声而塌,两道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像被人从高空扔下的石头一样,重重砸了下来!
随着【咚】的天崩似的声音,富冈义勇脚下的地板随之塌陷,裂出蛛网般的痕迹。
浓烟滚滚,碎木乱飞,絮纸飘如落花,将人们的视线挡得干干净净。
“天啊!”待到尘埃尽散,修仙界中的人们才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看,抽气声就此起彼伏了。
无它———这从上层砸下来的,竟是本该在和上弦三搏斗的花千骨!
袍袖碎裂,鬓发凌乱,此时,她眼含戾气,正以全身的力气压住日轮刀。
她的下方,则是有着一头粉红色短发的上弦鬼!躺在坑洞中,心口没入大半刀刃,猗窝座还是在笑:【不错嘛!】
【但是啊…】也不管插在身体里的刀,他直直起身,任由心脏在锋利的刀刃中穿行,握拳砸向花千骨的头部:【只刺心脏可是没用的!】
【杏寿郎没教过你吗!】
【对付鬼啊,得砍脖子才行!】
【!!】甚至没时间去留意周遭有没有其他人,凌厉又霸道的拳风已至面前,代表危险的警报在脑子响个不停,花千骨全身一寒,疯狂调动丹田的灵力,抽刀即退!
居然是…从震惊中回过神,发现花千骨的险境,炭治郎再忍不住,吓得心跳差点漏了一拍:【千骨!】
【危险!】富冈义勇一侧身拦住他:【先不要靠近!】
【噢——】花千骨只是沉默着冲他们投去一眼,猗窝座却是被吸引了注意力。
心口的皮肉蠕动着,将骇人的伤口愈合,连淌下来的血流都吞去,不理会已在几米外的花千骨,他缓缓直起腰:【好久不见了,你这样的弱者也能活到现在,真是太不容易了。】
【灶门…】
捏起拳头,在花千骨和富冈义勇眼皮子底下,他敛敛眉,扬起唇角,嗖地出现在炭治郎半米之内:【炭治郎!】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与花千骨当时的心情大差不差,只愣了一下,炭治郎怒瞪回去,张大了嘴巴:【猗窝座!!】
此情此景,屏幕外的人们却舒了口气。
“现在有两个柱,还有炭治郎在,与猗窝座对战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伤亡吧?”
“小不点终于不用自己一个人打上弦三了。”魔君杀阡陌绷紧的心弦也松了松:他还真怕花千骨会像炼狱杏寿郎一样,死在猗窝座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