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啊啊啊——!!】
【忍!香奈乎!伊之助!合三人之力,成功歼灭上弦贰!!】
交错繁杂的建筑物内,负责传递讯息的鎹鸦扑扇着羽翼,穿梭在条条走廊与通道中,将捷报高声传达。
大仇终于得报,把伊之助的手臂搭在肩上,功臣之一的香奈乎搀扶着这个暂时脑袋嗡嗡直响、四肢有些酸软的朋友,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二人均是眼泛泪花,鼻头红肿,一手拽着自己的头套,一贯狂野不羁的伊之助难得哭得鼻涕都出来了,一张俊秀的脸蛋是惨不忍睹。
就这样一路掉着眼泪,他们慢慢地离开了上弦贰的地盘。
【你们都没受伤吧?】
不知与他们隔了多远的另一边,听着鎹鸦的喊叫声,正拖着两个人“艰难”前进的富冈义勇松开了手。
不,应该说,受的伤都好了吧。
【啊…!上弦贰…】他手一松,没有防备的花千骨与炭治郎脑袋咚地就砸在了地上。
坐起来摸摸后脑勺,回忆起与猗窝座战斗时听见的消息,花千骨飘忽的眼神掺上了狠意:【是杀死忍小姐的那只鬼…!】
【被干掉了?】
那可是上弦贰啊!
【香奈乎和伊之助做到了?!】
忍小姐…抹了把脸,炭治郎努力让自己脸上的表情维持一贯的向上,不出现哀伤:【真了不起!】
他忙不迭去追问站在破木板上正想离去的鎹鸦:【伊之助和香奈乎还好吗?】
花千骨也跟着挤过来,目光炯炯,盯着鎹鸦不放:【没受重伤吧?】有特效药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两个人现在在哪里呀?真是太厉害了,居然打败了上弦贰!】
沐浴着两位剑士期待的目光,鎹鸦嘎嘎怪叫了几声,一言概之:【总之还活着!】
火夕无语:“什么废话。”当然还活着,总不可能还死了吧?
“这鸟还真会说话。”
{大家…大家真的好厉害!}
光是与上弦叁战斗炭治郎就觉得自己一直在生死之际徘徊,贰还比叁更强。
绞尽脑汁也无法想象到香奈乎等人经历了多么残酷的战斗,他却明白能取得胜利实属艰难———他们甚至因此失去了一位前辈。
{大家都在各自的战场上,击败了强敌!}与花千骨相对而视,炭治郎分明看见了她眼中的坚定:【我们已经离无惨越来越近了!】
【注意警戒,】由着他们兴冲冲地嚷了好一会,立在一旁的富冈义勇这才慢吞吞地提醒道:【我们还在鬼的地盘,万不可掉以轻心。】
【就算你们心中有数,我也必须再强调一遍,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咱们最终目标是消灭无惨,贰叁已死,但接下来还可能会与上弦之壹交手。】
【所以绝不能大意。】
此乃肺腑之言,字字俱是前辈的关心。
【是!】炭治郎猛地打了个激灵:【我会尽量打起精神来的!】
【我明白了,】不敢怠慢,花千骨立刻挺直了腰:【我已经冷静下来了。】
【啊———!!】
话分两头,各表一边。
那边打完一场的五人组修整完毕,继续前行,这边搭档的两位柱才刚刚发现鬼的行踪。
平台宽阔,长梯相掩,门与窗户都掉了个个,铺了光滑木地板的台子上,怀抱一只古色的琵琶,只生着一只眼的女子跪坐在榻榻米上,满头的乌黑的发丝往后蔓延,如枯藤,又似蛛网,将背后的墙壁牢牢缠绕。
这实在是一个相当显眼的目标。
十几丈外的房顶上,粉绿色头发的少女握着把长长的软刀,往四下一望,准确地发现了女子:【我找到了!】
她伸手指去:【伊黑先生,在那里!】
【是上弦…】
不急不缓地拨动着琴弦,女子暴满青筋的独眼内,偌大的一个“肆”亳无遮挡,坦坦荡荡地展示在外———【之肆!】
上弦之肆?被呼唤的青年伊黑小芭内惊疑不定地回过头:{肆应该早就已经败在花千骨他们手下才对…}
怎么又冒出一个?
不,不对。转念一想,他明白了:{这么快就找到了新人来填补空缺吗?}
也好,新上任的上弦总归实力没有之前的强。
{连年纪没我大的小忍妹妹都豁出性命去战斗了…}直勾勾地瞪着远处的恶鬼,甘露寺蜜璃狠狠蹙眉,突兀起身,蹬在侧面的墙壁上以做借力,她嗖地朝鸣女冲去!
{我也必须…再多加把劲才行!!}
嗯?!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可把所有人都镇住了:什么情况?
突然回神的伊黑小芭内:━Σ(?- ?|||)━!
修仙界的人们:Σ(?д?;)
轩辕朗大惊:“怎么就出去了!”
也不说一声!
“连敌人的底细都没摸清楚呢!”舞青萝也傻了:“我记得鸣女的能力和响凯类似,都是空间变换…”
就这么傻傻地冲上去??
鞭子一般的软刀圆抡,在空气中甩出咻咻的破空之音,就这么一晃眼,甘露寺蜜璃已经接近了鸣女!
“嗯…”看着看着,轻水莫名地生出一股期待:“说不定真的可以…”
如果鸣女反应没有其他鬼快的话。
“你在说什么啊?”舞青萝满头黑线:“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个上弦啊!”怎么可能被如此一击就斩了首!
【铮!】此言不差。不等甘露寺蜜璃再靠近些许,鸣女将木制的拨子反手一拨。伴着凌厉的乐声,几米之上,充做“墙壁”、闭合着的木门轰然而动!
【哎?!】
【咚!】厚实的木门破空出现,躲闪不及,倒挂在空中的甘露寺蜜璃简直就像自投罗网一样,迎头便撞了上去。
【噗!】鼻血喷如瀑布。小小地后退了一步,她往后一仰,脚下一空,咻地直线坠下。
鸣女:(●—●)
呆呆地与她对视,甘露寺蜜璃:(o-o)
“……”
影像外,不管是何身份,是何年龄,凡是看到这画面的人,或目瞪口呆,或无语望天,或抬手扶额,或扯唇无奈一笑,种种反应,不可一言概之。
但相同的,一群人都是哭笑不得,若是不是怕伤了恋柱大人的心,只怕早已笑出声。饶是如此,台下也有不少人肩膀抖个不停。
“这是在做什么啊…”
还怪有意思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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