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崎葵的到来像是拉开了什么帷幕,许许多多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在接下来的几年内不断涌出。
先是鳞泷锖兔与富冈义勇联手击溃下弦三,成功晋升了一阶等级————因为砍下恶鬼头颅的人是锖兔,所以成为柱的人也是锖兔。
十分理直气壮的,他大手一挥,将富冈义勇和真菰都收入了“门下”。
热热闹闹的开了一个庆功宴后,登门拜访花千骨时,他很是得意地冲其弯弯眼:【我可是现任柱里头唯一一个有继子的人!】
坐在他对面,捧着只竹杯,花千骨干巴巴笑了一下,却并不接话:【唔……】
————师姐和师弟突然全部变成了“徒弟”,真的没关系吗?
{鳞泷先生不会有意见吗?}
事实上,她不知道的是,这还是被人奋力阻拦之后的结果了———否则锖兔必定会选择把自己所有的同门一起打包带走!
“没想到啊没想到,”洛河东砸吧着嘴,呵呵大笑:“要真是那样,鳞泷不得气死?”
辛苦操劳十几年,结果一朝徒弟变“徒孙”,手底下就剩个大弟子。
他想到的,真菰当然也明白,于是据理力争:【收那么多继子,你也看护不来啊。】
最重要的是,万一让鳞泷老师知道了……
已经成为甲级队员的富冈义勇并没能弄清楚现状,站在她旁边,时不时抬眼瞅瞅自己的师兄师姐,目光既单纯又迷茫。
【好吧,】安静地与他对视几秒,不知内心经历了怎样波涛汹涌的起伏变化,锖兔骤地一伸手揽过他的脖子,哥俩好似地挨了上去:【我把义勇和你教出来先!】
真菰:-_-||
现在嘛……从锖兔兴奋的叙述中梳理出全部过程的花千骨表情同她如出一辙:【……你们开心就好。】
【话说回来,】锖兔却突然贴近了她。
以食指摩挲着下巴,他拧着眉,仔仔细细地打量起面前的前辈来,从头发丝,到五官、肌肤,一寸都没有放过:【为什么过去七八年了,千骨姐你却一点都没有变化啊?】
花千骨举起茶杯,徐徐饮了一口。
尽管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
————在不死川家搬迁至总部附近的那一天,她便已经尝不出味道了。
不过这样也不坏,不是吗?
并不遗憾自己失去了什么,也没有倾诉的打算,花千骨只反问道:【……什么变化?】
【当然是……】抬手比划了一下,锖兔又有点语塞,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我都长这么高了,初次见面的时候,我还只到你腰呢。】
可作为前辈的花千骨在这么些年里,非但身高没有半点变化,连相貌都没有成熟半分,还是一副十三四岁小女孩的模样。
要是跟其他人一说,只怕人家还以为是鬼呢!
【嗯,谁知道呢。】花千骨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件事———修仙之人,相貌不老很正常。
思来想去,她随意找了个理由糊弄道:【可能是穿越时空导致的吧。】
只是一句模棱两可的话,锖兔却像是受到了启发一样,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花千骨移开视线,不与他对视:【我听说实弥拜入了一位风系培育师的门下?】
【实弥……?】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锖兔一拍脑袋,忆起来了那个被拜托说稍微照顾一下的少年:【你说的是不死川吧?是啊,那位培育师手下还有个弟子,好像叫匡近。】
【两个人一见面就成为好友了呢。】
【哦?】没想到不死川实弥这么快就能交到朋友 ,花千骨来了兴趣:【再和我说说他们之间的事情。】
【这两个人啊……】
这厢二人谈话,另一边的蝶屋内,蝴蝶忍正压着火气在浴房内给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孩洗澡。
【虽然说……可突然就领个人回来,也很难弄啊。】
被糊了满头泡泡的小孩有着一双美丽的桃紫色的眼睛,听见了蝴蝶忍的话,但她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而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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