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痛呼。
“你没事吧?”看着被自己枕到手脚发麻的司御寒,简兮瞬间羞红了脸。
说是来陪着爷爷,她孕反太辛苦,竟然睡着了。
司御寒被江绮梦抓伤受伤的手臂现在氤氲了一些血迹,简兮不由得惊呼,“她伤了你?”
一定是他护在自己身前,硬扛了江绮梦那一下。
“嗯。”司御寒发觉,她心疼了,就疼的更厉害了。
晏青无奈,自家老板绝对是表演系的,之前遇见仇家,一个打十个,浑身上下都是血,也没见他皱一下眉头,现在被挠几道口子就........
他抿唇憋笑,识相的快步退下。
毕竟是自己造成的,简兮在坚硬的心也会有些不好意思。
她去拿了药箱,小心翼翼给司御寒上药,包扎。
“我不是专业的,你疼的话就喊。”她有些手忙脚乱。
司御寒看着认真的简兮,坚硬的心底某一处仿佛被敲碎,缓缓流淌暖流。
“嘶!”
简兮突然用力,疼的他忍不住抽气,“谋杀亲夫吗?”
“你已经不是我的夫了。”简兮快速将纱布包上,回的冷绝。
司御寒扯住她的手腕,“非要那么决绝的跟我撇清关系?”
这种感觉,让他莫名不舒服,“别忘了,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你,我不会受伤。”
“好笑,她能这样肆无忌惮的伤人,还不是你惯的?”
司御寒被简兮怼的哑口无言。
他看着伤口陷入沉思,江绮梦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善良简单。
简思润从手术室里出来,看见两人“郎情妾意”的姿态,咳嗽一声,“你们的关系很好吗?”
简兮赶紧甩开司御寒。
“四哥.......”
简思润清逸淡漠的眼神瞟了一眼司御寒,“手术还算成功,具体的等下斯尔诺森医生出来会做交代。”
呼——
简兮长出一口气。
就知道不会有意外,提着的心总算是放到肚子里。
他语重心长的说,“都已经离婚了,就保持一点距离。”
这话好像在说简兮,实则给司御寒听的。
司御寒黑着脸,又不能跟简思润这个爷爷的救命恩人起争执。
简思润走了,简兮乖乖跟着,头也没回。
司御寒上前一步,被温森拦住,“抱歉,司总,您止步,老爷子马上就要出来了,手术很顺利,不过.......。”
“不过什么?”
温森一张清俊的脸跟简思润如出一辙,带着浓浓的疏离,“还需要二次手术。”
正好斯尔诺森医生出来,他摘了口罩,一脸疲惫,“脑神经恢复很好,估计老爷子用不了多久就能醒过来,不过心脉神经受损,对寿命多多少少都会有影响。”
他语重心长的对司御寒说,“如果没有简,你爷爷........性命垂危。”
司御寒神色凝重了几分。
他欠简家一个天大的人情。
因为爷爷刚刚做完大手术,闲杂人等不能入内,司御寒只能隔着玻璃窗看看爷爷。
他双目紧闭,嘴上似乎恢复了一些血色,晏青在旁边颔首,“江小姐在外面,哭着闹着要见您,您看?”
“走吧。”
有些事,总归是要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