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夜深了,老爸老妈房中没再传出声音,房里房外的人想来都一夜无眠。
苗寨吗?
幽暗的月光下,我望着被风掀起的窗帘,外面是看不见的未知
当我们一家三口顶着黑眼圈起床时,有一个人已经早早起来,又换上他那套脏兮兮的衣服,奇臭无比,就连小白、猫猫都不敢靠近。
老妈好说歹说才劝服他把衣服换了下来,让我意外的是,她居然找出小妹的t恤牛仔裤给他穿上,还真合身,不过显得更娘了。
老妈还把他那些脏衣服打包好交还给他,又爱怜的抱了抱,我可疑的望着老爸的神情,别忘了,当初就连旦旦赖在老妈怀里他都有意见,怎么?现在老妈抱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他就毫无异议了?
最后,临行前,老妈偷偷把我扯到一边,告知我,那蓝苗,是个女孩子。
我狐疑的再次打量眼前的假小子,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看走了眼。不得不肯定,她那张脸的确长得很秀气,还有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嗯,鼻子也挺小巧可爱,嘴唇
小白跟猫猫似知道旦旦要离开,在我们出门前不安的又叫又跳,紧张得不行,而旦旦却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也许是太久没放它出门了。最后,在猫狗大合唱中,我们离开家,踏上遥远的旅途。
城里人当然不能跟人家山里人比,让我走路去我一定会在半路上断腿而亡,自然,我选择了坐交通工具,不过我并不反对她走路回去。
坐车无论怎么说都是要比走路快,人家可是走了几个月的时间。换了几次车后,第二天的中午我们就来到了目的地,麻布苗寨。
那蓝苗回到自己的地盘后就激动不已,这时旦旦也被放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看着它那副兴奋的样子我也忍不住跟着开心起来,很久没有这么心情舒畅过了,这次出来,就当散心吧!
蓝苗把我安顿在布麻寨的寨老家中后就离开了,说是要回寨子里去请示寨老们如何处置我,让我有种羊如虎口的感觉。还有坐在一旁对我既好奇又防备的小女孩贾兴旺,她那双虎视眈眈眼神让我惶恐不已,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旦旦留在了我身边。
她把旦旦交给我之前一再的叮嘱,不能让它示人,这是属于他们红谣族的神物,也是他们的秘密,是不允许外人知道的。听她这么一说,我更是对苗族好奇起来。
寨老不会说普通话,他说一句就由他十二岁的孙女贾兴旺翻译。
他告诉我,苗族分好几个支系,分布在中国的几个地区。每一个群居的族中都有着自己的规矩、习俗以及技能,由于现在国家提倡扶贫持弱,越来越重视少数民族的生活条件,渐渐的许多地方已经开始与外界服了频繁的接触,其中他们麻布族就是如此。
他们已开始捕鸟种植蔬菜养些家禽到镇上去卖,特别是近两年来还吸引了一些喜欢民俗民风的游客前来,更是敞开寨门欢迎之极,有钱挣,大家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谁不愿意?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离这里两座山外的红谣族。
这里的红谣族在国内少数民族中属于最保守的族落之一,他们座落在深山中,与世隔绝自给自足。为了延续他们最正统的血脉,守护他们世代的职责,不允许族内的人与外界通婚。但谁也不知道他们守护的是什么?这是他们永不外传的秘密,以毒誓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