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我也是个有异性没人性的狗蛋!
去美国,我决定,去美国!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办妥手续比较麻烦,去你他妈强国了不起啊?老子我一样去!
最后还是托天鹰帮找的船,老牛说至从黑哥死后,本省的整个黑势力都掌握在丽丽那婆娘的手中,就连白氏的人都莫名奇妙的灭了迹。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丽丽居然一直都没有动老牛他们,所以大家也都相安无事的和平相处,表面是如此。
再加上老牛已将主要盈利放在社区的小赌馆中,基本上两个娱乐城之间没有太大的冲突。天鹰与老牛的关系更近些,一来是被一个女人坐在屁股底下他难受,再来这边也给了他不少甜头,也可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当然,老牛没敢跟他说是我要偷渡过去,只说是两个惹了麻烦的兄弟要去避避风头。思虑再三,我选择让马汉跟着我过去,主要是老牛与波仔的目标太大,引人注目。马汉看上去比较像打手,也没怎么抛头露面,跟在身边更有利些。
天鹰混了几天黑道,办事效率果然也高了许多,当天晚上经过伪装的我就跟马汉坐上了船。黑社会果然黑啊!只是活的都要收钱,连旦旦都被搜出来按一人份算钱,还好老子现在一无所有,有的就是钱。
船不大,但看上去却很牢固,昏暗窄小的夹层就是我们待的地方,像老鼠一样被关在里面。在这里,有钱的是大爷,只要你有钱,就有垫子坐,只要你有钱,吃的是肉,只要你有钱,女人都有得给你。
没错,这船里也许会缺水,会缺粮,唯一不缺的就是女人,婊子都想着偷渡去美国发财了。报纸上总说捌卖人口,逼良为娼,可我现在所知道的,跟我坐一床的这些女人们,全是自愿过去卖的,从她们的言语中,甚至可以感觉到无耻的期待及兴奋之情。
偷渡客里还有五个彪汉,看上去比马汉还高大许多,一个两个凶神恶煞样子,脸上就像刻上我是恶人几个大字。
旦旦在骚动,一如汪洋所说,至从它尝过新鲜血液的滋味后,对血特别感兴趣,甚至超越了对酒的兴致。不巧的是,此时整个船舱充斥着的就是血腥味,就连婊子都知道是那五个恶人散发出来的,我琢磨着他们其中有人受伤了。
“马汉,去探探他们的底。”我小声指示马汉,他会意的点点头,拿了包烟过去。
昏暗的灯光下,我的视力依然很好,随然角落那五只老鼠的动作很细微,但我可以肯定,他们刚才确是想掏家伙。我心一动,一手轻抚了抚旦旦,无视那群对旦旦颇有兴趣的婊子们,小心的观察着角落的动静,万一马汉有危险,我就放旦旦出去,它正巧想用餐了。想到这里,我嘴角忍不住揿了起来,旦旦似乎也知道我在为它特色晚餐,居然兴奋的大摇尾。
果真物以类聚,马汉身上特有的野蛮气质很对老鼠们的胃口,没一会儿就放松了警戒,接过烟一起抽起来。虽是如此,对方的话并不太多,没过多久马汉又坐了回来。
“老大。”
“嗯,怎么样?”我闭目,一手抚着旦旦光滑的身子,状似有意无意问道。
马汉贴近了我的身边,小声说道:“他们很有可能是前阵子抢劫银行的枪匪,听说钱没到手,现在正被全国通缉。”
“哦?”我示意马汉噤声,老鼠们的神色不太对,似乎很不安,恐怕起了疑心。
果然,块头最大的那个按耐不住,冲了过来,掏出了家伙,冰冷的枪口对着我与马汉。
“阿申。”他们中看上去像是首领的家伙吼道,般舱里的女人们都尖叫起来,虽然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危机意识还是有的,一时间全抱做了一团。甲板上的人听到骚动,打开暗格探了个头下来,当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后又把头缩了回去,聪明人。
马汉第一时间挡在我的身前,同样阴冷的盯着对方,而我,则在心里有意味阻止旦旦的攻击。现在还不是时候,这几只老鼠,我还有用,天底下,有什么比亡命之鼠更好用的呢?不是么?
在确定旦旦已经恢复平静不会轻举妄动之后,我伸出去将挡在身前的马汉推开,子弹,我还没怕过,怕就怕它连我的皮都穿不破。
“要开枪就快一点,婆婆妈妈的还像个男人吗?”我轻蔑的嘲讽道,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变了脸,更有不少女人发出惊讶的抽吸声。
终于,砰的一声剧响,一颗子弹无情的朝我打过来,我一把将马汉推开,硬是用手掌去接那颗冒烟的家伙。所有的气都凝聚在手掌中,就像铜墙铁壁一样刀枪不入。
“旦旦!”我喝止住正冲向朝我开枪那个混蛋的旦旦,那家伙有种,居然躲在角落朝我放冷枪,要不是看在他小命还有用的份上,我就让旦旦去把他的血吸干了再扔下海去喂鲨鱼。
包括马汉在内的所有人,一时间都傻在了那里,特别是站在我面前用枪口对着我眉心的那个男人,手中的枪被我轻轻一推,咚的一声掉落在了木板上。
“鬼,鬼啊!”“啊”不知道是哪个婊子先叫出声,引起一片惊叫声,直到上头又有人探了头下来,点了点人数,没见少了谁就不耐烦的搞击道:“吵什么吵?谁再吵,拖上来**了。”
心甘情愿的卖和给人奸的概念恐怕大家都知道,那些女人怕虽怕但再没有一个人敢吱声了,全都惊惧的瞪着我,捂着嘴,不让哭声放出来。
“让他们把家伙都收起来,不然,你的兄弟连活的机会都没有。”我对老鼠头道,不容置疑的语气,事实上心里在搏。虽然我有内力护体,能顶上一时,但如果同一时间几个人同时朝我放枪的话,恐怕死几次都不够。再说还有马汉在,我能护住自己却不能保证他的安全。
再有,虽然这群人早就没了良心,可我赌他们还有点兄弟情义在。
“你到底是什么人?”对方开口了,果然是个汉子,声音听上去还算镇定,这样更好,我要用的人,没点胆色还真办不好那事。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你只要知道,那位受伤的老兄再不治疗的话,恐怕你们只有来世再做兄弟了。”我将招回来的旦旦挂在手腕上,拍了拍它。
那人仅迟疑了几秒钟,就沉声命令手下把枪收起来。
“大哥,别听他的,这小子在唬我们。”老鼠丙第一站出来反对,可惜没人响应,在他老大冷冷的注视下讪讪的将枪收了起来。
我使了个眼色给马汉,他会意的去掏东西,难免又引起一阵骚动,这让我不得不佩服那个大哥起来,他再次压制住了手下的弟兄。
“老大。”马汉把瓶子递给了我,那里头是神仙水,他已经很清楚它的功效。
我拿着瓶子来到伤者的身边,蹲了下来,他的腹部在渗血,那个大哥似乎知道我要干些什么,亲自将糊了一大片血的衬衫扣子解开,让我看清楚些。
是枪伤,黑乎乎的洞血肉模糊,虽然血流量已经不太大,但仍在出血,周边有些腐烂的迹象,显然没有处理过伤口。
“马汉,刀。”
马汉利索的从腰间把刀递了过来,却被那位大哥一把抢了过去,只见他犹豫的看了几近昏迷过去的兄弟一眼,硬声道:“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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