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夫人,拿着。”
是宁芷,她乱糟糟的头发,脸上还挂着血丝,一看就是经过了恶斗的。
她将乌木递给我,自己手里凭空变出一把长剑,不由分说就冲向蛇群。
有宁芷在,我胆子也大了起来。
从柜台钻出,举起乌木对着那几名后厨人员就是一棍。
谁来打谁。
一时间,各种惨叫与器具掉地的声音此起彼伏。
“别打我……”
领头的魁梧厨师被我一棍子打在腿上,他笨重的身体砰的摔在地上,后脑勺也重重摔在地板上。
当他痛苦的抬头,眼里的黑色已经逐渐退去,变成正常的模样。
他捂着脑袋,嘴里直喊着“别打我”。
而其他被我打到的几人也先后反应过来,高举着双手求饶。
地上,一条条被砍掉了脑袋的蛇不停扭动着身体,黑压压的一片,看的我后背发凉。
抬头,天花板上那奇怪的图案没有了蛇群的“点缀”,看着更加的怪异。
就像是某些小国不常见的文字一样让人难懂。
“天花板上的是什么东西?”
我将乌木指向魁梧厨师的脖子。
他惊恐的看着乌木上的红光,又看了眼天花板,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们长期在这里工作,会一点不知情?”
“我们真不知道,”
旁边一个稍显瘦弱的女人插嘴道:“我们只知道这些图案是年前画上去的,可也没人告诉我们究竟画的是什么。”
“是谁来画的?”
“不认识,”几人不约而同的摇头,“好像听说是老板从外面喊来的,是个男人,长得有点凶相。我们以前都没见过的。”
“还有什么特征?”
“没了。”
见几人表情不像是骗人的样子,我暂且信了。
“那你们刚才是怎么回事?想杀我?”
一听这话,刚冷静下来的几人又急了,不停摆手。
“没,我们都是好人呐,怎么会杀人?刚才我们都在后厨收拾,不知道怎么就来了这里。”
“是啊,我们本来9点下班,这半年客人少,都是提早收拾提早回家。”
“对啊,我们都是打工的,哪敢惹事?现在经济不行,多少人失业?我们还指着这份工作养家呢。”
几人七嘴八舌表达着自己的无辜。
我顿时想起前台那名年轻女孩被领班训斥时的模样。
她胆子很小,却能坚持在这闹鬼的酒店上班,想来工资不会低。
否则以她的年纪和外形,不说找份多好的工作,但比酒店好的工作是比比皆是。
再看面前几人,明明没什么客人,人数却一点不少。
我心里诧异,“他们给你们开多少工资?”
魁梧厨师看了几人一眼,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
果然,一个小小的县城,厨师工资比芍州这种大城市工资还要高。
这究竟是为什么?
正常老板看到这样的情况不应该是节省开支,找借口裁掉点人吗?
“你们老板是谁?在哪?”
“不知道,年前出了那事之后,原来的老板就把酒店盘出去了,我们也没见过新老板。”
这时,宁芷气喘吁吁的过来了。
“夫人,他们突然被蛊惑应该和上面画的图案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