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听总是不甘心,便笑道:“这话说得不清不楚的。我去见她,看她到底能说出什么来。”
二丫和房公是在宋盈儿的小院里见的面。两人都默不作声地暗暗打量着对方二人也有段时日未见,此时二丫本就长相出挑此时更是多了一些女的娇媚,房公也变得更加的成熟稳重,看来经了事更能让人快速成长。
二丫先笑道:“房公有礼了!这几日倒是听闻公在文人雅客中高谈阔论,颇为春风得意,果是能做得锦绣文章的人。”
房公知道必是这几日收集杨浩的一些劣事,在文友同窗中略加以传播,竟是被她给发觉了。
不由笑道:“向来温柔端正的李二小姐,竟是如此关心杨浩那么一个臭名远扬的纨绔弟,真是让人吃惊!那些事并无一丝一毫的捏造,他当年既然做了就不要在这里冒充什么正人君。”
“那不过是小孩年幼无知被有心人撺掇着打架罢了,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小时年幼无知,那么近日窥觎母婢典当家财被其父打得动弹不得又是为何?瑞王四公的腿是自己的掰断的吗?那妾侍痛失胎儿也与他无关7好吧,这些都是以讹传讹,外人看不到,那么我被打昏放在青楼门前,失尽颜面,这事想必小姐心中有数是谁人所为吧!如此劣迹斑斑之人,怎么能容他再如此逍遥下去
二丫看着情绪渐渐有些激动的房公,暗自思忖:不管在庄简明这事上杨浩如何的无辜,但外人所传杨浩从小到大所做的坏事的确十之七八是有的,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现在但凡与杨浩有关的事,人们往往先入为主认为是杨浩的错。
二丫此时也无意去为杨浩开脱,省得争论起来没完没了。她劝道:“杨浩是做错过一些事,包括让你失了颜面的这件事,我也承认是他做的,但是他却从未想要真正去做谁的命!当时是因为有些误会,事后他也后悔自己行事鲁莽,当然此时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极力渲染他无视皇家威严,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会害了他府中上下,你只是一个良善的读书人,若真是出了这种事,你良心何安?”
“以他的所做所为,摆明了就是蔑视圣上龙威,可叹圣上竟被杨家迷了眼,如不及早防范,以后又是外戚之乱啊。”
“房公说话要凭良心,这才不枉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二丫看他仍是一头走到黑,心中也起了火:“说到底杨浩不过是个被宠坏了的纨绔罢了!那些勋贵世家谁家没有几个这样的弟。如今不管谁是谁非,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又何必因私怨而死揪住不放?我不反对你报复他,但也要看清情况,就因为他让你失了颜面,你就起了置他全府上下死罪的心,便是你真有才学做了官,也是个心胸狭窄不顾平民百姓死活的糊涂官。”
房公冷笑:“我做什么官不劳二小姐操心!以圣上对杨家的恩宠,我所做的不过是隔靴搔痒起不了什么作用!顶多让杨浩的名声再臭些罢了,这也是他自己种下的因,就不要埋怨会有那样的果!”
“我犯不上操心,先前公与同窗借古讽今,要圣上禀公处理杨庄两家之事,事后又因杨浩被轻描淡写地罚了了事而为瑞王府报不平,此事必会传到圣上那里,只要公好好应考,顺利中了举人进士,怕这御史言官之位是跑不了的。但是若是圣上已经明断,公仍是揪住不放,不但易被有心人利用,还会给人留下不识实务的坏印象。这御史言官要照圣上意思去办事,才是真正的忠君啊。公也要把握好分寸才是。”
房公脸上一红,抛开正义与私怨不提,他确实有这个侥幸心理。
二丫见此,便又淡然笑道:“也给公提个醒,算是为杨浩之前的不当赔个不是,公之前所为也算是取悦了瑞王府,杨浩对你心中有愧,自不会与公较真。只是若公执意宣扬丑化杨浩,必会惹怒杨家,且为了公平起见,公不能一家言,也要说说瑞王府的事才对,他们府上只怕龌龊事更多,到时公只怕里外不是人。”
二丫看到房公脸上明显一愣,知道自己的话已是进了他的心,多说反而累赘,便起身与宋盈儿告辞,临走前对宋盈儿笑道:“如今事情都已过去,宋姐姐还是劝着房公好好读书才是,将心思都用到已经过去的事,误了今年的秋闱,可是要再等上三年的,那可就不值当了!”
“等上三年”直击中宋盈儿的心事,这两个月她在表哥心灰之时软语温言不离不弃,表哥心中感激,言语中已带出等自己进了进士便要求亲的意思,可是如果他把心思全用在其他方面,误了读书,中不了进士,母亲必不会答应的,她的年岁是再也等不起一个三年了。。谢谢亲在文昌书院看书。天气变冷多加衣服,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