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二人享用完这顿饕餮盛宴之后,心中没有喜悦,情绪反倒低落下来。
俗话说,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可是我等只是一介屁民而已,无权无势,自身尚且难保,又如何有那本事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也许,这正是这个堕落时代的悲哀吧……
饭后,我和展一笑跟在秘书的身后,离开了餐厅,来到了徐友德的办公室。
徐友德一身疲惫的斜靠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闭着双眼,脸上那股子浓浓的哀伤,使得这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十分可怜。
那个秘书轻轻的走到徐友德的身边,轻声说道:“徐董,风大师与展先生来了。”
徐友德身子动了一下,睁开双眼,无神的眸子看了我们一眼,慌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实在太疲惫了,二位高人勿怪。”
我说道:“徐老板也不要太过悲伤难过,人生总有大起大落,谁都不会一生平坦度过,这是你命中注定的劫难,上天早已注定,谁也无法更改,俗话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此劫已去,徐老板日后必将飞黄腾达,幸福安康。”
徐友德面露哀伤之色:“小女已去,纵使有万贯家产又能如何?如果上天给我一个选择的机会,我宁愿舍弃全部身家,也要换回我那可怜女儿的性命。”
我长叹口气,说道:“今日午时三刻,我会前往你家祖坟,为令爱选一上佳之选,超度下葬,入土为安。”
徐友德老泪纵横:“有劳大师了。”
徐友德此时的精神状态面临崩溃的地步,这些天的一连串劫难打击之下,将这个昔日精明生意人彻底击垮了。
那个七窍玲珑的男秘书,慌忙将徐友德搀扶进沙发里坐下。
我和展一笑对视一眼,犹豫着现在这个时候,到底要不要把昨晚知道的事情讲与这个可怜的男人听。
我真的很怕我将事实真相说出来之后,这个男子会受到刺激,精神彻底崩溃,就此死去。
然而,徐友德坐在沙发里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缓缓的睁开眼睛,无力的说道:“风大师,你刚才不是说已经知道了是何人在幕后害我徐家吗?你现在能和我说说吗?”
我皱眉看了他一眼,迟疑着说道:“徐老板,恕我直言,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差,我有点担心你听完之后,情绪激动之下,会出现什么意外。”
徐友德虚弱的摆了摆手,缓缓说道:“大师多虑了,这等打击还不足以将我击垮,我这人的意志力很顽强的,大师但说无妨。”
既然他已经这样说了,我也不再犹豫不决,我酌量一番之后,将昨晚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徐友德听,那个玩蛇人所承认的事实,我也没有一句遗漏,全部说了出来。
徐友德听完之后,身子忽然颤抖起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那个天杀的,为了一块烂石头,就害了我徐家满门,我要杀了他,我那可怜的敏儿,是爸爸害了你啊……”
说着,徐友德脸上忽然流出两行老泪,似乎瞬间苍老了十岁。
我看着心中不忍,轻声安慰说道:“徐老板也不要太过悲伤,那个玩蛇人已经被炸的粉身碎骨,令爱大仇也算已经报了,我想令爱就算已经不在人世,也该心安了。”
徐友德无助的像个孩子,摇着头,流着眼泪说道:“敏儿自幼乖巧懂事,心底善良,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那个杀人凶手怨恨与我,直接找我就是,为何要害我家人?而且,他当日给我看的那块石头,的确不值两亿天价,那块原石我曾找专家看过,就算里边藏有玉石,也顶多值个数十万而已,当初我看他信口开河,毫无诚意,也并未出言不逊,而且做生意讲究个人来是客,他既然不远千里找我徐友德做生意,那是看的起我徐友德,我又怎么可能如他所说,恶语相向将他赶走呢?”
徐友德越说越是激动,双眼像要喷出熊熊怒火一样,我安静的坐在边上,并未出言打岔,此时,他一肚子的悲伤,假如今日不发泄出来,憋在心里,日后当会大病一场,严重者恐有生命危险。
过了一会,徐友德再次缓缓说道:“当初他说身上空无一文,我二话没说,自己掏出五千块钱给他,让他当做回去路上的车马费,而且,他离开我公司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此人,又怎么可能会趁他醉酒之时,将那块石头偷走呢?此人害我女儿性命,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就这般死了,反倒便宜了他,狗老天,你不开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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