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就是那个幕后的指使者。
他瞪着李飞白,像是见了鬼一般。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这是人说的话吗?
好好的说这话为什么要给人家下套?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哪儿去了?!
一瞬间,王玉堂面呈菜色,无法再言语了。
周进看到王玉堂被仿佛嘴里被塞了泥巴一般的吃瘪模样,跺着脚狂笑:“该,傻逼了吧,哈哈哈哈哈!”
只要我家小白想让你死,你就会有无数种死法!
“白叔叔,我真是不明白了。”李飞白悠悠的开口了,“说你藏的深吧,可你从去年我家破产那天起,就处处露着破绽,总是给我怀疑你的借口。要说你藏的不深吧,这一次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如果不是皎皎给王玉堂打电话,至少今天我怀疑不到你的头上。”
话说到这个份上,白寅初也不再装模作样了,语气冰凉的道:“这事跟皎皎没关系,你要怪,就全怪我。”
“怎么能怪您呢?怪只怪你找的人不靠谱啊!”李飞白冷笑连连,眼神扫过王玉堂和不远处的老孙等人,“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都藏着自己的心思,堂兄堂弟乡里乡亲的,翻起脸来谁也不认谁,实在是太好笑了。”
“呵呵,如果我找的人都像你这样聪明,那我倒是不用费这么大的劲儿了。”白寅初的语气充满无奈,还有一丝释然。
“白叔叔对我家的工厂就如此钟情吗?这么多生意,你偏偏就盯着我家不放。还是说,是王琨少了个帮手,找到你做了替补?”李飞白语带嘲讽却不乏真诚的问道。
“……”
这话过后,电话那边突然一滞,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就好像李飞白这话是把锋利的刀子,瞬间割断了白寅初的舌头,让他失去了说话能力一般。
又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瞬间将白寅初给吞没了。
隔着电话,李飞白莫名的打了一个寒战。
良久,电话里传来沉沉的隐忍的呼吸声,之后,白寅初毫无生气的声音响起:“随你怎么想吧!”
这话可给周进气坏了,他听了之后,扯着嗓子就开始大声嚷嚷:“什么叫随你怎么想?你个老东西不安好心,被我们抓到现行还来个随你怎么想?!怎么的,事儿惹完了你就没个说法呗?王玉堂和村里这伙人你也不管了呗?还有你指使查理祸害的那么老多钱就没个说法了?!我告诉你啊,人我可以帮你处理了,但是钱,你必须给我们还回来,不然的话,你就等着你女儿遭殃吧!”
“你敢?!”一提到女儿,白寅初语气骤然紧张了起来。
“老东西,你少这个语气跟我俩说话!”周进才不怕他,提高声音说道,“论白的,我们现在认证物证俱在,到了哪儿你们也跑不了!论黑的,小爷我在社会上也有一群过命的兄弟,不管你什么身份,谁也不好使!”
“都说了这事儿与我女儿无关,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无关?你骗鬼呢?无关你女儿给王玉堂打什么电话?”
“我女儿她是因为……”白寅初想要出声解释,可想到自己的对话对象并不是这件事情的决策人,便停下来问道:“飞白,你在听么?”
李飞白答道:“我当然在,白叔叔。”
“飞白,不管怎么样,皎皎一直是把你当做好朋友的,她就是因为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才会找到王玉堂!”白寅初急切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