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初说完,又向孟玥柔声说道:“玥,两位夫人委屈要你做主,我也委屈。”
李夫人心里恨得牙痒痒,王妃做了恶人,却又来先告状。
玥?竟然还叫王爷的名讳。
李夫人袖中的手死死地握着,骨节分明,彰显着愤怒与不甘。
林夫人也听出了一点不同,止住了哭声,小心翼翼地看着纳兰初和孟玥。
孟玥轻轻地揽过纳兰初的腰,英目中皆是宠溺,说道:“初儿,你的委屈本王为你做主。”
纳兰初嗔怪,“你怎知道我为何委屈?”
“初儿不说本王也知道。”
“喔?”纳兰初表现着半信半疑。
只见孟玥顿时沉了脸色,怒斥两位夫人,“不安分待在院子里,偏跑来与王妃厮闹,本王的王妃当真如此好欺负?”
李夫人和林夫人一惊,面上煞白,早已是惶惶一片。王爷的话已经将他们定罪,她们再辩论也是无用,尽管,她们的话是真的。
“咦?这篮子还在这里。”纳兰初指着两妾身后跪着的丫鬟手中的篮子,“两位夫人去我房间撒野时我便好奇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说不是给我的,可又不拿走,这是明知王爷会来,所以拿来给王爷的吗?”
两妾的脸又白了一层。
孟玥沉声说道:“打开看看。”
步庭面无表情拿过两只篮子,将盖子掀开,一股清香飘过,这味道甚是好闻,沁人心脾得让人还想再闻。
这味道让纳兰初想起了现代的罂粟,食之使人欲罢不能。
纳兰初隐约猜出几分,但孟玥的举动却引起了纳兰初的不解,只见他第一时间不是叫大夫来验证,而是看向白厢。
白厢也微微诧异,但随即道:“王爷,是西域的一种药草,可治刀伤,也可催情。”
白厢的话说完,两位夫人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我说怎么不是给我的,原来两位意在王爷呀。”纳兰初猛地看向两妾,眉梢带着一丝冷意,“胆子竟然大到如此程度,竟来我院里邀宠。”
“呵,可治刀伤,也可催情。”孟玥的声音很轻,但一听便知是发怒的前奏,“看来两位夫人连本王遇刺后的伤药都准备了,两位夫人对医术如此热爱,不如本王许你二人清净,不让人打扰两位夫人,让两位夫人专门研究医术如何?”
不许人打扰,那就是禁足,两位夫人面若死灰,禁足不能看见王爷,那要何时才能混到出路。
李夫人的拳头捏的发响,她看向纳兰初。
只见纳兰初轻轻一笑,“记得本宫前几天就将林夫人禁足了,不知为何,怎的林夫人还出来了。”
说罢,纳兰初又看向孟玥,“玥,林夫人的解足令是您下的吗?”
孟玥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一双深邃的眼眸似乎要杀人,林夫人吓得说不出话来。
“不敬主母,这样的妾我恪王府要不起,步庭,今日就将林夫人送回太子府。”
步庭沉声应道:“是。”
送回太子府?
不是应该送回娘家吗?
纳兰初一头雾水地跟着孟玥进了屋子。
白水明月知道纳兰初习惯和孟玥独处,便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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