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端木凤阳身形疾动,避过这道剑气之后,在此提速,人影恍惚,围在张羡瑜方圆,伺机进攻,一剑不得,收剑再动。地上尘土荡起,夹杂在真气之中,与空中滞留不落。
张羡瑜不惊反喜,哈哈笑道:“端木兄这般一味躲闪,只会白白耗费了气力。看我一剑破了你的身法!”
说罢,长剑举起,集周身真气于剑身,用力向前斩去,乳白剑气肉眼可见,地面道道崩裂,如同雷震一般。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这招剑式势不可挡,直破眼前身影,一贯而出,在斩到前方大树枝干,顿时撕裂开来,树叶也应声散落一地。
“不好,是残影!”
张羡瑜定睛一看,这蓄力一剑斩中的竟只是端木凤阳的残影,一触及散,而未伤其真身丝毫。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转过身来。
只听一声“残像拳!”
张羡瑜面门突感剧风,接着看到眼前端木凤阳一拳打来,连忙出手抵挡,但终是来不及化解,硬接这拳,身躯也承受不了冲力,向后连退四步。
端木凤阳见此招得手,微微一笑,也不再次追击,身形渐缓,负手立下。
张羡瑜嘴角微扬,拍打去身上打斗之时沾染的尘土,称赞道:“端木兄,在我二人分离之后,武功可是长进不少。最后那一拳衔接的恰到好处,虚实难分,麻痹对手令其大意,再一举击溃。”
端木凤阳摆摆手道:“莫要以为我不知,羡瑜兄根本就无拿出真正实力来与我对拼。”
张羡瑜闻言不予否认,回道:“你又何曾全力出手了?那江澜印不也没有打出吗?”
二人四目相对,随即齐声大笑。如此切磋也是有趣,两人皆是顾及对方,皆无全力以对。
笑罢,张羡瑜说道:“话虽如此,但端木兄剑法确实是进步颇大,剑气之中多含凌厉,锋芒毕露。”
“我在寻你之前,于苏州城中遇到高人,获赠画作,此画作用笔玄妙无穷,细细感悟之后有所通解,这才剑道增进。”
“竟有此等好事!”
“这幅画作此时正在我客房之中,羡瑜兄若是不弃,可令青书取来。赏品之后,定是也有一番见解感悟,对四日之后与上官青云交手,应是有益。”端木凤阳道。
二人相交不浅,相识已久,张羡瑜非矫情之人,这情谊只需记在心中,他日若好友有难全力相助便好。
于是,抱拳答谢道:“那就多谢端木兄了。”
端木凤阳摆了摆手,含笑道:“无妨。”
张羡瑜在拿到《寒山古刹图》之后,看出其内含奥妙,正如端木凤阳所言,若是经过一番感悟,剑道定然有所提升。
待逢大战,张羡瑜急迫增长武功。便也不再耽搁,盘腿而坐,将此画作放在双腿之上,自一草一木,到画中山石,缓缓赏品蕴含剑气,气息吐纳,体内真气运转周天。
端木凤阳知晓张羡瑜在练功运气,忌讳他人打扰,便将其房门轻轻关上,吩咐青书多加照看,莫要误了他修炼。
交代之后,自己也是回房打坐歇息。
练武之事,不可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