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练武场临近墨瓦房檐之上,有两位老者在默默注视着场中比武。这二人皆是衣裳不整,妆容破旧,如同街边乞丐一般。
其中黑衣老者缓缓说道:“李长歌的徒弟,果真不是庸手,能与上官青云打得有来有回,也是不易。”
灰衣老者闻言,挠了挠头发,不屑道:“这小子一开始便气力尽使,心神急躁,妄图一举将对手击溃。这好端端的太玄剑法却被使成了霸道之剑,门法全数乱套,威力尚不及一半。反观上官青云,攻敌七分,自留三分,穿插其中,游刃有余。”
“这等异处,我上官鹏举能看不出来?不过是先出言夸赞一番那张羡瑜,才更显衬我上官世家子弟的厉害。”上官鹏举捋着胡子,悠哉道。
这等无赖,灰袍老者段九鼎也不想与他争论,只是回首狠狠地瞥了一眼。
上官鹏举装作没看到,起身揉了揉屁股,模样甚是不雅,自顾自道:“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要散了,房顶砖瓦真是硌人,坐着一点也不舒服。”
段九鼎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你出的主意?好好的绒貂木椅不坐,非硬要飞上屋顶观战,白白遭罪。”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等好歹也是武林中名望人士,怎能轻易露面?俗言道:神龙见首不见尾。说的就是这理了。”上官鹏举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
段九鼎“呸呸呸”的一声,吐了一口浓痰,说道:“别人还以为上官鹏举是何等不落世俗地高人,却根本不知简直就与市井无赖无异。”
上官鹏举闻言捧腹大笑,笑罢,回道:“此言差矣,这练武场周围楼阁数十座,指不定上官慕夏那帮晚辈也如同咱们一般,在哪栋房顶蹲着观战呢。”
段九鼎不愿再与他多废些口舌,只是连连说道:“观战吧,观战吧。”
练武场上
看似张羡瑜刚猛无比,再三硬撼上官青云,拼的不落下风,却只有他自己心中知道,此乃竭力为之,非长久之策,时间长了,气力难以续接。
上官青云双脚踏地,踏出两个大坑。只见其一剑逼退张羡瑜之后,真气再涨,趁势举剑重砍,爆发出三丈青罡离身而出。
那威力不容小觑的青罡在张羡瑜面前怦然爆裂,散作万千丝丝缕缕地剑气,千传百过,令人防不胜防。
张羡瑜反复舞剑散去那笼罩在身围地恐怖剑气,喘息未定,上官青云紧接着又是一剑挥来。
张羡瑜急忙将手中长剑横挡,与肩同高,妄图破下此招。
却是在接招之时,顿感剑身万斤重压,虎口随之寸寸开裂,血流不止。但他不曾松手,咬碎牙关,大喝一声,将体内真气喷涌呼出,手随肩动上挑,终是扛过了这一剑。
张羡瑜化解此招,疾速后退,妄图拉开距离,得到喘息之机。上官青云目视此状,立在原地不动,不攻亦不追,有意先放一马,若这般轻易就败了,也是无趣。
张羡瑜大口喘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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