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看来,这瓷都盛会,比得不仅仅是作品,更是人品。人品不好,本事越大,反而越是危险,诸位若是有异议,尽管说出来!”
其他参与的诸家,去争这些也拿不到第一,得罪官府,以后生意不好做,思虑片刻,权衡利弊,当下他们齐声说道:“我等没有异议,遵从大人评判!”
“你···你们······”王淦也是诸位今晚上的评判人之一,与郑嵘一起坐到高台之上,本来是风光无比的,但现下却是如坐针毡。
“好,没想到你郑嵘竟然玩这一手,不过你们郑家的青白瓷,恐怕以后便只能是我们王家来做了!”王淦说道。
郑嵘淡淡说道:“这陶瓷工艺,大家来做最好,王家主这家青白瓷观音,也不知道是几时做成的?据我所知,观音像的做法,可是与花瓶这些寻常物件不同,不仅仅讲究工艺,另外,其气候时节,也甚是关键,这深冬季节,天寒地冻,寒风凛冽,冰雪随时降临,火候不好把控,冷热不均,恐怕是烧制不出来的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五六月我就不能将青白瓷观音给烧制出来,在此时参与瓷都盛会?”王淦冷声说道。
郑嵘却是淡然一笑,道:“自然可以,不过这件青白瓷观音像,看其烧制时间,至少是一年之前。看来在去年之时,王家主便为今年的瓷都盛会准备了,但为何不在去年拿出来?”
此言一出,当下众人皆是开始议论纷纷,而王淦的却是面色一变,这件青白瓷观音像,确实不是他们王家烧制的,是从别人的手上买来的。
本来以为不会有人发现,但没想到这郑嵘不愧是窑王,一眼便看出其烧制时间,要是去年就有这3建青白瓷观音像作品,为何去年不用?一时间,诸多烧制陶瓷的世家都开始一议论纷纷,说王家作弊。
此时王淦却是大笑一声,道:“谁规定去年烧制的陶瓷,便只能是去年参与瓷都盛会?为什么不能是今年?”
此言一出,大家虽有怀疑,但也是说得通的。此时郑嵘的儿子郑启说道:“你处心积虑,机关算尽,最后还不是没得第一?”
“你······”王淦满脸怒色,他如何会想到是这般结果,当下只觉得颜面尽失,只想快些离开这瓷都盛会。
正当此时,郑嵘厉声说道:“多嘴,这瓷都盛会,需要的便是各家展现所长,就算是去年烧制的,也是王家的东西,启儿,为父曾经与你说过,见得好的东西不能嫉妒,见得不好的,也不可贬低,做人与烧陶瓷,是一个道理的,一个窑里面的作品,质量也是不一样的!”
“孩儿谨记父亲的教诲!”郑启答应一声,恭敬的退到一边去,此时郑嵘看着那件青白瓷观音像,不由“咦”了一声。众人随着这惊疑之声,又再次看向那青白瓷观音像。
“有什么问题吗?”站在下面的人不由问道,他们看了看,这件青白瓷观音像,是青白瓷中的极品不假,当世的陶瓷观音像,恐怕没几件能比得上眼前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