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风耳强盗把抓来的这两人一带回山寨,独眼龙强盗就下达了新任务,只见他快语速地吩咐道:“老二,你马上率领全部弟兄,下山去守住进山口,我刚才站在‘瞭望台’上远眺,看到了一大群的‘地狱门’蓝衣杀手正向点苍山赶来,不知他们是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所以,要先做好迎战准备。”招风耳强盗抱拳点头,表示领命,一句话也不说,调转身,貌似不太高兴地带着喽啰们下山去了。
点苍山土匪老巢的傍山深处,深邃而幽暗的地下室里,藏匿着一群捕来的人。这里,便是山中最隐蔽的地窖——“点苍山人间监牢”。
瘦弱乞丐和少女,双双被手链铁镣铐于墙壁之上,纵然想使劲,也动不起来。除了他俩,肥头大耳的擂台赌博场的老板及其手下,也被关押在此,他们当中,那位巅峰级保镖宋子光已经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但又无药医治。
寂静了须臾,大伙儿谁都不知道是否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便开始说起了无所谓生死的闲话。
“欸,小哥哥,认识这么久,都不知道你名字呢!”铐于瘦弱乞丐腰边的少女,此刻,依旧冷静甜美并且亲切温柔地问道。
“哎,姑娘啊,姑娘哟,讨米的哥们儿都叫我‘甲意’,你就这么叫我吧!我原本没名字,这是伙伴们给起的,后来就叫这个了。”瘦弱乞丐没精打采地低着个头,望着地面叹息道。
“‘假意’?哈哈,好好玩哦,好像是个好奇怪的名字呀!那,小哥哥的姓呢,该不会连自己的姓氏都不知道吧?你先别说,让我猜一下,嗯……嗯……你会姓什么呢?哈,猜出来了,你一定姓‘虚情’,小哥哥,你看我猜的对不对嘛?”恩人少女也开起了国内玩笑!
“靠!我的恩人姑娘、大小姐、姑奶奶、好妹子,虽然我只是一个乞丐,没什么尊严和地位,可我对你是真心的啊,绝无半点的虚假。我,哦……我我我……我的意思是说,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报答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对你‘虚情假意’?我说姑娘啊,别瞧不起人好不好,这话也太伤人了!不过你猜得还真对了一点儿,我确实是复姓,但不是你说的那什么‘虚情’,我的全名叫‘端木甲意’!”瘦肉乞丐表情复杂地进行“反调戏”发言,过程中,差点儿令人误解。
“哼,真小气!不是啦,我知道哥哥对我好。人家闹着玩的嘛,这样就生气啦?”少女古灵精怪地开始暴露本性了,眼珠子转溜时的模样尤为可人。
“喂,你别光问‘我’啊,你自己叫什么呢?我不问,你就不能主动说啊?”瘦弱乞丐反驳道。
“哦,一时高兴,忘记说了啦!我叫‘陈冰玉’。消消气嘛,好哥哥。”少女啥时候也学会哄人了!
“什嘛!高……高……高兴?我们的手、脚,都已经跟蜘蛛的脚样的被黏在墙上了,你还觉得高兴?连着手的是铁链,定住脚的是铁环,套住颈的是铁圈……”瘦弱乞丐一肚子的窝囊,憋着难受,又爆发不出来,只能发起牢骚。
这时,挨在墙壁旁边不远处的那位肥头大耳的赌场鼓脸老板发话了:“喂喂喂,别吵了行不行哟,吵得人火冒三丈、心烦意乱、躁动不安、情绪激动,我们富人过的是上流生活,没受过什么气,所以,千万不要气我,气到了我,我立马让你好看!”话音刚一落,鼓脸老板的萝卜兵手下
便开始学狗吠了:“听到了没,我家老板让你们别吵,要是惹毛了我家老板,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一听见有人开骂了,天真的少女陈冰玉无奈地把嘴唇一抿,眼眸没辙地望着身旁的端木甲意。端木甲意按脾气是要把那帮狗杂种骂得狗血淋头的,但是为了保持素质休养和文雅形象,不想在恩人姑娘面前献丑,也就没骂出声来,仅仅只是在内心深处诅咒道:“一个肥得跟猪样的人,一条见人就咬的走狗,真是懒得说你们,像你们这种长相的龌龊之人,骂你们简直是脏了我的舌头!”
点苍山的山脚下,数以千计的“地狱门”蓝衣杀手汹涌袭来,朝着“点苍一群狼”的山寨大营猛扑。
此刻,招风耳强盗带着人马已赶至绿树成荫的半山腰,郁郁葱葱间,已透过接天连叶的缝隙瞧见了“地狱门”敌人。招风耳强盗当即抬起双手,手掌环抱嘴巴前面,震山荡谷地大吼一声:“‘地狱门’的过客们,我‘点苍山寨’与你们‘地狱门’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素无往来,不知尔等此番前来,意欲何为啊?”
很快,“地狱门”的人马那边就传来了回音:“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山寨胆敢抓走(监禁、扣押、羁押)我们的合作人、损害我们的利益,我们岂能容你?”招风耳强盗略加思索,仍旧十分不解,于是疑惑地问:“哼,果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点苍一群狼’从不与外界为敌,不参与江湖纷争,如何损害尔等的利益?”山脚那边又回应道:“你们捉住了我们的合作人擂台赌庄的大老板,没有他的黄金赞助,我‘地狱门’众弟子‘吃’什么?”
招风耳强盗哈哈大笑,大喝一声:“嘿!你们这帮窝囊废,自己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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