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机会搞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大月半个月过去了,李军收到林淑琴的回信。回信里,林淑琴也是极尽表达相思之情。整封信,李军白天看了晚上看,晚上看了白天看,看完又把信纸放在鼻子上闻了又闻。
他告诉二叔:信上有林淑琴的气味。二叔说:这孩子无药可救了,天生一个情种。
林淑琴在信里还提到,陈虹这个女孩子不简单,让李军平时多跟她接触。她的有些思维想法,很值得李军学习。
“但是,除了学习之外,你不许和她有更多的接触,我怕你爱上她了。”林淑琴在信里,还专门提到这一点,这让李军既高兴,又失落。
李军有些苦恼,他明白,此刻这些苦恼也许需要找陈虹才能解决。一旦陈虹搭理他了,他也许会心情好起来。此刻,他铭记着林淑琴信里的那些话,仍然去找陈虹。
陈虹依旧不搭理他。他找刘璐帮忙,刘璐说无可奈何。人家陈虹不搭理你,肯定有不搭理你的理由,你自己仔细想一想吧。
李军左想右想,就是想不明白,心想这女孩子的心真是海底针啊。无奈之下,李军找到刘仁义。
刘仁义看起来十分颓废,他在自己一个朋友的阁楼里昏睡了好几天,正好去西南建设大学门口吃面,遇到了李军。
李军请他吃了一碗刀削面后,便跟着刘仁义去了他住的房子里。房子很逼仄,也很乱,地面上好几个空酒瓶子喝空烟盒,床头堆满杂七杂八的书,还有一堆报纸。
李军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近乎“邋遢”的男人,陈虹怎么会喜欢上呢?他实在想不明白。
刘仁义尴尬地笑着说:“男人的房间就这样,没有臭鞋臭袜子,已经算不错的了,你别介意。”
李军说:“哪有介意呢。”
刘仁义稍微收拾了一下床上的报纸,便示意他坐下。李军见屋子实在逼仄,也没凳子,便坐在床上。
“你找我有啥事?”刘仁义点了一根烟说。
李军便说了下来意,希望刘仁义回头有机会给陈虹说下,他只是想感谢下陈虹,毕竟林淑琴来一趟,她帮那么大的忙。
刘仁义说:“就这么一点破事让她陈虹不搭理你?”
李军说:“也不能这么说,反正却是很麻烦她了。”
刘仁义点了一根烟,靠在床头说:“你为啥来找我呢?”
李军说:“你心里应该清楚吧?陈虹应该对你是有感情的。”
刘仁义哈哈笑着说:“这个陈虹啊,哎,太不善于伪装自己了。你李军都看出来她心里还是有点我的地位,为啥就是自己非不承认呢!”
李军没接话。刘仁义又说:“你希望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呢?”
李军长舒一口气,说:“也没多大个事,想麻烦你回头帮着给陈虹说声,我李军这几天对不住她,给她道个歉。也再次感谢。”
刘仁义看着眼前的李军,忽然笑了起来,说:“兄弟,你还是太年轻,那么严肃干啥?陈虹也不是你想的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女孩子都是需要哄着的。算了,我回头劝劝她吧。”
李军正准备说感谢,刘仁义却突然接着说:“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