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紫霄也搭腔道:“是啊,师兄,掌教罚我们在此静修,就安生些,在此生气又如何,你还能跑出师兄的禁制?”
听到禁制,紫云像蔫了一般顿时没了精神,抱怨道:“也不知师兄怎么想的,为何百般袒护那个小子,资质寻常,值得这么做?”
紫云话刚出口,紫清一道劲气打出轰然将他们三人与那弟子隔离开来,接着才道:“切莫在人前说师兄坏话,小心隔墙有耳”
“师兄何必如此紧张,白林是我心腹,断不会传出去”紫云满不在乎的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他为了一个外室弟子责罚我们,就有可能对我们下手,那个外室弟子的事还是缓一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紫清眼露凶光道
掌教大殿中,此时只有掌教一人待在殿中掌教仍然身着紫色道袍,面前悬着一片光幕,尺许大小光幕中人物影像栩栩如生,正是三位长老,他们所言所行丝毫不差全部映在光幕中
看到三人密谋,掌教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强忍着怒气缓缓收了光幕,接着挥手一片光华飞出,光华不作停留飘飘摇摇飞到包文那里包文见掌教传讯,不敢有所停滞,急忙来到殿中
掌教闭目打坐,身子水上莲花,似飘似摇,实则未动分毫包文不敢打扰,就此垂手而立静等掌教由入定中醒来
感应到包文到来,掌教仍如老僧坐禅不动分毫,淡淡道:“来了,方寸山生活可还习惯?”
包文举止恭敬,不敢有丝毫轻慢,立正身子,随即作揖道:“一切还好,只是对于修炼一途还有些摸不着门道”
掌教闻言眉尖一挑,袍袖中大手屈指一挥,一抹紫色光华飞出罩住包文,远远看去,包文如一具散发着紫色光芒的雕像而掌教面色先是沉重,接着大喜,再过片刻则又有些明悟般的平静了下来
法力一收,光芒散去,而掌教也立了起来直视包文道:“体内法力已渐呈液化之象,估计再过一段就有可能进入金丹期了,如此修炼度整个修仙界也是前所未有”
包文闻言不喜,反而加谦恭道:“有劳师尊栽培,若不是师尊不惜耗费许多灵丹妙药,赤镰也不会进境如此迅”
掌教闻言未置可否,只是看着包文道:“你可知那与你同来的兄弟现在如何?”
包文摇了摇头,掌教不多言,法力一凝,接着双手如展画轴般徐徐展开,出现了一道光幕,光幕光滑似镜,正放电影般显出陆子羽的形象
他正躺在舒适的大床上,锦被盖身,舒舒服服优哉游哉,而其旁边有两人,一高壮如猛虎,一瘦小如猕猴瘦小者皱眉道:“这次李爷又借我们工具,又送我们一应用具,还亲自给送来被子不知有何深意?”
陆子羽以手枕头,面上不减喜色,如没事人一般道:“既来之,则安之,又何必计较那么多?他有张良计,咱们也有过墙梯,总之一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是啊,是啊,咱们现在人多力量大,其他外室弟子虽然人多势众,但各自为政,无法合力一处,已经不是我们敌手,至于内室弟子也不敢明着与我们为敌”精壮的汉子嗡声嗡气的道
陆子羽正欲再说什么,掌教一把收了光幕,人影顿时消失,包文大惊,忙跪下道:“赤镰恳请掌教看在他是小徒兄弟的份上饶过他的罪”
掌教微微一笑,面有所思,朗声道:“饶过?饶过他什么罪?”
包文跪伏在地不敢抬头,不知掌教心思,只以为他怒极反而平静,连忙叩头道:“饶过他私结党羽的大罪”
掌教笑意盛,饶有兴致的看着十分紧张的包文轻描淡写道:“他既无罪,何来饶恕之说?他不但无罪,反而有功,总算无意中帮老夫解决了方寸山存在多年以来的一大隐患”
包文抬起头,但见掌教神色凝重,不像说笑,只是他不知陆子羽如何解决了方寸山隐患,不知是何隐患,于是讷讷道:“赤镰不解”
“日后你自会明白”掌教虚手一抬,包文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然后一本发黄的书册晃晃悠悠飞到包文的手中,掌教继续道:“把这本功法秘籍交与他,能否修炼就看他的造法了”
第一到,还会有二的,有啥都砸过来,真心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