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他们都是不着调的。对了,到底有什么事情吧。”
张小花正色道:“是这样的,欧姐姐,您刚才不是说药田那边人手不够嘛,我想我平曰闲着也是闲着,不若晚上也在药田旁边搭个棚子,就当是看夜了,你看如何?”
渝老和欧燕两人对望一样,很是奇怪,欧燕问道:“张小花,我知道你为山庄可是全心全意的,这药田再忙,也不用连夜都要劳作吧,你这也太夸张了。”
渝老也是摇头。
张小花低声解释道:“欧姐姐,是这样的,在我们乡下,到了夏天或者秋收的时候,也都是在田间搭个草棚的,一边为了看着庄稼,一边也是为了就近劳作,我这不也是有点想家了,这才想到一个办法嘛。”
欧燕神色缓和,说道:“张小花,你出来多长时间了呀?”
张小花不假思索的说:“一年零四个月了。”
欧燕道:“嗯,像你这样年轻的孩子,这么长时间哪里能不想家呢。要不这样吧,我准你一段时间的假,回家看看可好?”
“真的吗?”张小花惊喜的站起来,问道:“那,扣月钱吗?”
欧燕哭笑不得,说:“不扣,不扣,就当是带薪年假吧!”
张小花想了想,说:“太好了,若是欧姐姐派我去鲁镇公干,那才最好。”
欧燕奇道:“那是为何?”
张小花诡笑道:“那不是还有补助嘛。”
渝老用独臂抚额,满脸无奈,自己的剑招绝技所托非人呀。
欧燕道:“好,就让你去鲁镇公干,你不搭那个草棚了吧。”
张小花歪头想了想,道:“还是不行,欧姐姐,且不说何队长他们现在有事情要忙,药田那边没人,我不放心走开,而且,我独自回家也是不好,怎么也得跟着我二哥一起走的,可他刚入缥缈派现在就请假,很是不妥当的,最后呢,我还有件事情想问问欧姐姐呢,怕是这段时间也没空回去的。”
欧燕一愣,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干嘛不一起说了?”
张小花说道:“等欧姐姐先答应了我第一件事,我再说后面的。”
欧燕“扑哧”笑了,好似看自己调皮的小弟,说:“好吧,好吧,搭个棚子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务,我答应那就是了。不过,现在天气还凉,晚上可不要冻着的。”
张小花大喜道:“谢谢欧姐姐。”
欧燕嗔笑道:“还不快说另外的事情?”
张小花赶紧说道:“欧姐姐,现在缥缈派正在举行演武大会,我听何队长说,他小的时候,好像见过浣溪山庄的人参加,我想问问,咱们浣溪山庄是否也能参加这个演武大会呢?”
欧燕听了,神色一愣,道:“是的,不仅是我们浣溪山庄能参加,就连莲花镖局也是可以参加的,我小的时候,也跟着浣溪山庄的代表去参加过的。不过…...”
张小花一听可以参加,大喜道:“能参加就好,太好了,欧姐姐,我想参加这个演武大会,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呀?”
这话说出来,不仅是欧燕奇怪,连渝老也是莫名其妙的,渝老问道:“张小花啊,这演武大会是比试武功的,你武功很好嘛?就算是你曾杀过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可那种剑招不出则已一出是必伤人的,你可不能拿剑招对缥缈派的兄弟呀。”
张小花笑道:“渝老,看您老说的,这事情我还能不知道吗?我参加演武大会肯定是不会用剑招的。”
渝老道:“不用剑招你用什么?你还会别的?”
张小花无辜的说:“渝老,您老不是也见过我打拳嘛,我总也会一套拳法吧。”
渝老有些好笑,可是不忍心打击他,只是说:“呵呵,就你那套残缺不全的招式拼凑出来的拳法呀,我倒是见过,看起来也是一般。”
欧燕在旁边,好心的提醒,道:“张小花,不是我不同意你参加演武大会,可咱们山庄已经好久都没人参加了。而且我们参加演武大会跟缥缈派的弟子不同,人家参加演武大会,是为了进阶,可以有新的功法,高级的拳法等可以学习,我们山庄的代表纯粹就是为了交流武功的,赢了固然光彩,可也没有什么好处的,若是输了,那可就脸面扫地的。”
张小花听了,当然明白,说道:“我知道的,欧姐姐,我也就是为了热闹,去跟别人切磋切磋,并不是为了什么好处。您也知道我的资质,练内功,一点气感都找不到,就是会那一套拳法,也没有奢望能赢人家的。”
欧燕听了,还是说道:“可张小花,你要知道,你若是参加演武大会,因为不是缥缈派有阶数的弟子,你只能跟第一阶的弟子比试、切磋的,若是……”
还没能欧燕说完,张小花就插嘴道:“我知道的,欧姐姐,我这也不是初学乍练嘛,输给谁都是好说的,没关系。”
欧燕听了,就说:“那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也愿意参加,我找人去问问这个演武大会怎么参加的,毕竟咱们浣溪山庄有好久都没派代表去参加了,里面的规矩我也是不懂的。不过,张小花,你之中知难而上的精神,还是难能可贵的,我也不能不成全你。”
这时,渝老轻声问道:“张小花,你刚才说练内功没找到气感?你练的是哪门子的内功心法?谁教你的?”
张小花一听,从怀里掏出那本《莽牛劲》,递给渝老,讲张小虎帮他求了本内功心法的事情说了。
渝老接过那本《莽牛劲》仔细翻看一番,又递还给张小花,示意他收好,笑呵呵地说道:“我就说嘛,我听说你运气好,得了本无上的内功心法,以为你真从里面练出了内力呢。原来是在练这本呀。”
张小花心里一动,却是没有接口。
欧燕却也心思聪慧,立刻就想到了什么,问道:“张小花,你跟我说实话,你在药田旁搭棚子是真的为了好久近干活儿吗?”
张小花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好,难不成真得说自己在那里好引气入体?
这时,渝老开口了,很是和善的说:“张小花呀,练这个《莽牛劲》没有找到气感吗?”
张小花点头应是。
渝老又问:“那你是不是请教何天舒了,他劝你多尝试,或者在夜深人静的空旷地带尝试呀?”
张小花听了,心中暗喜,看来渝老有些误解,不过,自己正找不到理由呢,把这个缘由推给何天舒,反正他也算自己的便宜师父,而且古人云的好,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才哪儿跟哪儿,离死远着呢。
于是,张小花还是点头。
渝老叹了口气,说:“张小花呀,我从你一开始练拳就注意你,知道你是一个有韧姓的孩子,能吃苦,也不怕吃苦,所以我才对你另眼相待,不过,这武学一途讲的就是一个悟字,很多的时候,勤也是不能补拙的。你能有这个心思,想着药田间搭个草棚,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好专心的体会气感,我真的很佩服你的,我小的时候都没你这份的苦心,不过,张小花,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很多的事情,还是要看开的好。”
渝老一连几个“不过”,说得张小花是脸色连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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