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这里,我必须要走了。”
他说着放开情的手,情却本能的对外面的人有种恐惧的感觉,下意识的抓住此时令她感觉异常安心的兜,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极度不想他离开。
兜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摸着她苍白的脸庞充满抱歉的说:“对不起,我真的不能留在这了,情也不希望我被外面那些人带到木叶的刑讯室经历一次和你一样的折磨吧。”
听到“折磨”两个字情的身体顿时控制不住的战栗一下,柔弱的脸上虽然带着几分不安与害怕,却还是颤抖的松开了紧抓着兜的手。
看道她体贴的行为,兜在她苍白的唇上亲吻一下柔声说:“别害怕,已经没事了,外面的人肯定是木叶的忍者,他们是不会伤害你的,我也会很快去医院看你的,我现在必须要走了。”
感受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兜知道已经不能在呆下去,双手结印随即在一团烟雾中消失了,而门也在他消失的瞬间再次被人用力踹开。
如兜所说冲进来的几人的确都是木叶忍者,可是当情看清来人时却顿时打了个冷颤,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盛,进来的四个忍者除了其中一个带着面具看不见脸的暗部,剩下的三人竟然全都是日向一族的人,其中一个更是雏田的父向日足。
他们冲进来后都被眼前的鲜血淋漓的景象惊呆住了,都想不到仅仅几个小时而已,情竟然会被人折磨成这个样子,而且很明显有人在他们之前就来过了,并解决掉了那四个疑似绑架者的外村人。
到底都是久经血腥的忍者,四个人没有愣多久都反应过来,尤其是那个暗部一马当先的冲过去,他心疼的看着此时伤痕累累似乎很害怕他们的女孩,尽量用最柔和的声音说:“情公主,是我,星野智,别怕,已经没事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现在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他说着正要抱起眼前的女孩,却现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起来,努力开阖嘴唇似乎想要告诉他什么,却无奈细弱的声音竟令耳力不错的星野智一时没听清她说什么,直到后心忽然挨了一记柔拳,他才意识到女孩说的是“危险”二字。
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来,忍者的后背除了最信任的人是不可以露给任何人,可是什么都晚了,那记柔拳当真很重,星野智摔倒在地上时,面具下面已经涌出大片的血,想要拔刀反击却觉自己似乎连抬手的力量都没有了,身体竟然再也感受不到一丝查克拉。
又吐了几口血,星野智喘息着努力开口责问道:“你们为什么”
说到这他忽然反应过来,身体剧震,话语中充满了愤怒的叫道:“难道你们想要对情公主绝对不允许!”
日向日足走到努力想要站起来的星野智面前,白色仿佛能够洞穿一切的瞳孔看着他声音平淡的说:“正是因为你一定会阻止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伤害你,真的很抱歉。只是这对于我们日向一族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所以无论如何都请不要插手。”
“放屁!你们要毁了情公主我怎么可能不插手?一族、一族、你们只会想着如何维护日向一族,她可是四代火影大人最珍爱的女儿啊,当年若不是四代火影大人牺牲自己的性命封印九尾,不要说日向一族,连村子都有毁灭的危险,你们现在竟然对情公主下手,还有没有良心?”
日向日足的脸微微颤动,沉默良久才说:“当年正是因为四代火影大人从中阻挠,情公主才能始终保持自由之身,也正是因为四代火影大人为了保护村子壮烈牺牲,我们才一直没有强硬的对情公主施以封印。如果她能够一直保持强大的力量,我们看在四代火影大人的面上也可以让她游离于我们一族之外,只是现在——”
他说着白眼已经瞬间开启,扫视着此时身体微微抖一脸惊恐的女孩身体,随即说道:“身体表明严重的外伤不算,内脏多处受损,肋骨断了三根,左腿骨折,失去左眼,最严重的是右手手筋已经完全被割断,不但再也无法结印,也无法拿刀使用你们星野一族的星神舞风流。
你现在应该很清楚了吧?情公主——已经被毁了!她以后不但当不了忍者连自己都无法保护了,一旦这个消息传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为了得到白眼、写轮眼的秘密而千方百计的绑架她,为了日向一族白眼的秘密我必须对她下那道封印。”
“不要对她做这么残忍的事情!情公主现在已经够惨了,你们对她下那种咒印术不是雪上加霜吗?那种封印不但可以令白眼的能力大幅度减弱,甚至连生死都要受你们日向一族的控制,更何况你能肯定那个咒印不会对她的写轮眼造成影响吗?你们要连她最后的能力也毁去吗?我们木叶的医疗水平是五大国中最强大的,就算村子里没人能治好,传说中三忍之一的纲手公主也一定可以治好她,我可以去找她回来”
星野智还在努力劝说,日向日足已经打断他的话“情公主到底是四代火影大人的女儿,我们不会控制她的生死,更加不会用分家的标准要求她,只要她不做出危害我们日向一族的事,我们永远不会对她动用那个咒印,好了,时间不多了,要立刻送情公主去医院,请不要妨碍我施术。”
“怎么可以让你们得逞?”
星野智说着已经艰难的站起来“锵”的一声拔出刀,用寒冷刀锋对于着几人,看起来是不打算袖手旁观了,可是刚刚那一掌伤得太严重了,他才稍微用点力就控制不住吐了好几大口血半跪在地上根本无法就无法迎敌。
日向日足对身边一直默不作声的两个同族示意一下,他俩当即来到星野智的身边严密的监视他,以防他忽然出手打断施术,而日向日足则走到咬紧嘴唇身体瑟瑟抖的女孩面前说:“情公主,真是抱歉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乞求你的原谅,只是想请你了解我们日向一族的无奈。”
看着面前白色的瞳孔,眼中原本充满恐惧的女孩竟然逐渐平静下来,她低垂下眼帘,轻柔却又有些激愤的说:“了解又如何?不管说得再如何好听,我都将成为被命运束缚的人,永远永远活在你们日向一族的阴影里。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触犯了你们日向一族的利益你们会毫不犹豫的对我使用那个忌讳的咒印吧,如果真的被烙上那个永远失去自由的烙印,我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一直希望我能够自由活在蓝天下的父母?那种代表“笼中鸟”的标志我不要!”
“这由不得你。”
“死了就由得我了。”
她决绝的说着,忽然用与此时身体状况绝不相称的度飞快的拣起地上那只沾满血迹的苦无用力往自己的心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