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璟懿的女人?”景色苦涩地笑了笑,眸底的眸光忽然冷凝:“处长大人怕是弄错了,在我看来,我只是一个外人罢了。”
“一个关系生疏到竞选总统这么大的事情都可以不告诉的外人,一个陌生到结婚当天却被像傻子一样晾在教堂的外人。”景色继续控诉着,字字句句满是酸楚。
公馆内辉煌的光线透过门缝溢出,照在冉璟懿的脸上,神色昏暗不明。那双散发着幽冷的墨眸渐渐柔和,他紧紧凝着景色,柔声解释道:“那天,我也没预料到会有突发状况。”
“对,你没预料到,但是你却做错了,你最大的错是去见了她!”她失控地吼着,泪水好似崩坏的水龙头,刹那间喷涌而出。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去见她,我讨厌你看她的眼神,我恨不得她永远都不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景色豁出去了,她不想再继续装啊装,好累,累的快要死掉了。
“够了!”冉璟懿低吼了一声,他手臂伸去,紧紧地按着景色孱弱的肩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她逼疯了。
“就算婚礼没有办成又如何,只要我的结婚证上景小色的名字还在,你就是冉璟懿合法的妻子,这就是我给你最好的承诺!”
“我不告诉你竞选的事情是因为我没能给你,你想要的生活,我害怕看到你失望的脸。请问你到底在难过什么!”
冉璟懿的每一句话听到景色的心里好似心如刀刮,内心的疼痛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地将她淹没。
她一把扑进冉璟懿的怀里,泪水再也压抑不住,争先恐后从她眼眶里奔涌而出,滚滚而落。
景色哭的一塌糊涂,任凭冉璟懿如何再安慰,都止不住她的哭声。
靠在冉璟懿的怀里,哭累了就直接睡了。
夜里,她做梦了,梦里的冉璟懿一身黑色的西服背对着她站在一处空地前,任凭她怎么叫,冉璟懿都不回头。
她冲了过去,正要从身后抱紧他,却看见了他脚边的石碑,黑色的墓碑上,篆刻着大红色的几个字。
‘墨雨绸之墓’
景色被吓的不轻,她拽着冉璟懿问着:“墨雨绸不是刚刚回来吗?她怎么会突然去世了?”
冉璟懿没回她,深邃的眸子一直盯着墓碑不放,清澈的泪水顺着眼角直流。
这是景色第一次看到冉璟懿哭的样子,看着,看着她也哭了。
她想上前给冉璟懿一个拥抱,他却掉头走了,任凭她怎么歇斯底里地叫,他都没有回头。
景色一直追着,却永远都追不上冉璟懿的脚步…
猛然惊醒过来,景色一身的冷汗,不争气的泪水也浸湿了枕头。
冉璟懿就在她身边躺着,俊美无暇的脸上却找不到往日的恬静,哪怕是睡着,眉头也深深蹙起。
景色腾出手,却僵在了半空,她知道就算抚平了冉璟懿皱起的眉头又如何,那颗在痛苦边缘挣扎的心要如何拯救。
缓缓地从床上起来,景色到浴室洗漱,装满了一浴缸的水,她就这样泡了进去,脑袋扎在水里,却始终摆脱不掉内心的纷纷扰扰。
——
痛苦的日子到了第三天,所有的疼痛早已经被习惯。
景色起早,可冉璟懿已出门,她洗漱,然后去跑步,像往常一样过着属于她的生活。
两天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换了衣服从房间出来,过道那遇到了准备去上班的墨雨绸,她穿着条印花的修身宽袖裙子,染了色的卷发看起来女人味十足。
撇开所有的纠葛不去计较,墨雨绸的确是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心动的女人。
景色打量着墨雨绸,墨雨绸也打量着她。
两人一道从楼梯下来,墨雨绸先开了口:“想不到景警官是这么有魅力的女人。”
虽然不愿意,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跟景色在一起的冉璟懿变了好多,以前的他总是不苟言笑,哪会像现在这般跟景色打闹。
以前的他也是沉默寡言,他们在一起的那么多年,从来都没在冉璟懿的耳边听过一句情话。
昨夜的他竟然会跟景色这般至情地剖白,着实让她大吃一惊。
“说实在的,我很嫉妒。”
景色淡淡看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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