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尹礼一时还没死透,昂面躺在地上。
我是谁?
我在哪儿?
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才战马交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别人没有看明白,他心里却清清楚楚。
那一枪自己明明躲过去了啊。
特么那人原地发力,竟然一瞬之间调转枪头,一枪刺穿了自己?
这种反应速度与力量,岂是一个普通枪骑兵能做出来的?
那特么只有当世一流武将才能办到吧。
不过他已经没有时间继续思考,就已经气绝身亡了。
在后面观阵的臧霸坐在马上晃了晃,差点没摔下来。
尹礼虽然不是什么武力超群的名将,但也随他征战沙场多年,算的上久经战阵。
竟然阵前被一个普通枪骑兵一个回合给挑死,连救援都来不及,这要不是亲眼所见,说出去谁信?
可是这么离奇的事,就在他眼前发生了,这上哪说理去?
此时更难受的是臧霸身后那帮军兵,刚刚脸上还带着嘲笑对方的笑容,这时候笑容已经僵在了脸上,再也笑不出来了,
对面的曹军却发出一阵冲天的欢呼声。
虽然曹军军纪严,但实在激动的忍不住,士气转瞬爆棚。
太过瘾了,阵前一枪挑死敌将,还有比这更解气的事么?
乐进使劲晃了晃脑袋,确定自己眼前看到的不是在做梦。
他陡然想起来,当初在兖州城头,不是眼睁睁看着平公子身边两个枪骑兵与吕布打成了平手。
后来他想找出那两个枪骑兵是谁,却一直没有确定。
此时终于释然了,怪不得平公子稳如泰山,原来是心里有底气。
有两个连吕布都能生擒的枪骑兵,还惧怕跟对方单挑不成?
只是……这等武将不会是无名之辈啊。
太史慈回到阵中,失望的冲刘平道:“那人太弱了,不过瘾,主人应当安排我去杀那臧霸。”
刘平笑道:“明知他弱,你还装结巴,这是演戏上瘾了是吧?”
说到这里,太史慈笑了:“咱穿普通枪骑兵的服饰,不就是为了出其不意么?既然如此,还不如把戏做足一点。”
“嗯,你已将苟字诀深刻入骨,算是个老戏骨了,”刘平转身对张辽道:“老张,下一阵看你的,最好能把那臧霸活捉,则他手下军兵必然土崩瓦解。”
“活捉?”张辽为难道:“刀枪无眼,万一失手把他打死怎么办?”
太史慈笑着在旁边接话:“你忘了咱们家传‘苟’字诀了?
他以为你只是个普通枪骑兵,必然对你不设防,如此一来,你近他身不就好办了?”
张辽点点头,这样一解释,貌似可行。
这时对面的臧霸使劲晃了晃脑袋,纵马出阵。
他琢磨,曹军枪骑兵里面难保也有比较出色的,但绝不会太多,要是个个都如此,那曹氏骑兵早就横行天下了。
而且尹礼刚才太大意了,下一阵换他亲自出马,他武力超过尹礼数倍,小心应对定不致如此。
就见对面又缓缓行来一个枪骑兵,他仔细一看,还有些面熟。
“卧槽,张辽!”
张辽:“???”
说好的出其不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