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尺许的布袋,递到胡车儿手里。
“这些金饼就赏赐给将军,盼将军日后好生为朝廷效力。”
那竟然是一袋子金饼。
这年代,金饼是极其贵重的东西,曹操对胡车儿一赏就是一袋,令旁边看着的张绣心惊不已。
曹操方才拉着贾诩的手亲密交谈了那么久,已经令张绣感到不爽了,如今又赠给胡车儿这么多金饼,令他不由的不多想,曹操到底想要干什么?
贾诩与胡车儿是他手下一文一武最为倚重的两个人,要是他们俩被曹操拉拢了过去,曹操随时可以杀了他,而宛城不至于生出内乱。
不过曹操却没在意张绣,他此时心情已经好到了极点,自他起兵以来几乎一路坎坷,到如今总算走上了正轨,占据兖豫二州,天子在手,兵至宛城,张绣不战而降,让他拔除许都周边最大的一颗钉子。
如今算是他有生以来最为高光的时刻了,而且曹氏基业会在他手里越来越辉煌,将来能一统天下也未可知。
曹操兴奋之下与宛城众文武几乎杯到酒干,不知不觉这一场酒宴竟然喝到了天傍黑才散去。
所有人也都喝的七荤八素。
曹操来到将军府后宅,典韦负责护卫,曹安民负责照料,所以两人都没喝酒。
曹安民扶着曹操到床上躺下。
曹操酒酣耳热,喉咙发干,却突然瞪着布满红丝的眼睛道:“此城中,有佳人否?”
曹安民乃是他弟弟曹德之子,曹德死后,他一直带在身边,视若亲子,故而深知他所想所欲,有些不能为外人知道的事都交给曹安民去办。
事实上曹安民也的确了解伯父的心思,一进城早就派人四处打听了,听闻伯父问起,忙上前道:
“听闻,张济之妻邹氏风华绝代,乃宛城第一佳人,只不过前日突然不知所踪,有人传言,张济死于刘平贤弟之手,那邹氏为报夫仇,前去刺杀刘平贤弟。
既然刘平贤弟安然无恙,想来那邹氏或许在他手中,侄儿这就去他处,为伯父讨来享用。”
“有这等事,怎么未听平儿说起过?”曹操瞳孔情不自禁的收缩:“这等恶毒妇人,不杀还留之作甚?
罢了,再是佳人,敢对平儿不轨,就任由平儿处置吧。
我这当岳父的,岂能去抢女婿的女人,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曹操固然欣赏成熟的女人,对他来说,张济遗孀倒正合适,只不过这女人既然准备杀他女婿,他自然就不会再有想法了。
曹安民继续道:“据说,那张济女眷之中还有两个妾室,虽不及其妻邹氏,也俱是国色天香之辈,如今就在城西一所宅院之中,要不侄儿去给伯父请来?”
“还不速去?”曹操不耐烦的道。
曹安民会意,赶紧溜了出去,没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回来了,身后带着两个浑身缟素的妇人,战战兢兢立在床前。
常言道,女要俏一身孝,那两个妇人容色晶莹如玉,看上去楚楚可怜,虽不及夫人邹氏,却也有中上之姿。
曹操看的春心大动:“你二人,可从了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