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汉堡继续啃鸡翅,浩军倒也懂得周全,问罗梓瑶道:“罗老师,你吃吗?”
罗梓瑶一派淑女范儿,啃鸡翅这种有损形象的事,她自然是不干的。微笑着摇了摇头,对浩军道:“谢谢,我不饿。”
王可心睨了罗梓瑶一眼:“你是老师啊?教什么的?”
罗梓瑶说:“幼儿园。”
王可心翻了翻白眼,伸出一根油腻腻的大拇指朝罗梓瑶竖了竖:“我当年填志愿的时候,我妈也让我报考幼教来着,幸好我背着她把志愿表改了,否则今天我也成了给小孩儿端屎接尿的老妈子了!”
这句话够难听,不过放在不懂行的人眼里,幼儿园老师就是这么个专业性不强的职业。仿佛有点耐心的都能去做似的,我也是认识了罗梓瑶,才知道学前教育在孩子一生中起的关键作用!
罗梓瑶久在这行,自然知道外头人的不理解,对于王可心逆耳的端屎接尿四个字,便只是报以了温婉的一笑。我则觉得在王可心外放性格的陪衬下,罗梓瑶越发显得娴雅而沉静了。
这二人动静交替,自然各有各的好处,就像麻辣锅非得冰镇啤酒来配一样,男人们总是重口味的多!
所谓千人千面,面对小辣椒,我则惯于调侃的。因而呵呵一笑,站在罗梓瑶的角度替她报仇似的说了一句:“给小孩端屎接尿也总比你们常看人菊花强吧?”
王可心一愣,继而大声道:“谁告诉你打针就只打屁股的啊?!再说了,我是检验科专门帮人抽血的,跟什么花都挨不到好吗?!”
在我后头猛翻白眼,我哈哈哈的笑,道:“那今天晚上你记得也帮我们浩军抽一个,我们浩军枯涩已久了,啊?”
这内涵极深的话没有一点经验的人恐怕是玩味不来的,但王可心一看就是个过往丰富的,只见她在后视镜里又狠狠的白了我一眼,愤愤的骂了一句:“老色狼!”
我笑得更猖狂了,我说:“嗳?你谈过几个男朋友啊?”
她扔了被啃的干干净净的鸡骨头,傲慢而闲散的道:“哎呀,没你厉害。跟谈了7年的女朋友分手,还能继续一个接着一个。”
此话一出,立刻引来罗梓瑶惊诧的目光。我则在心底里痛骂:个杀千刀的陈浩军!居然把我的事到处张扬!这小丫头片子还没成你媳妇儿呢,你就这样急不可耐的把心窝子往外掏了,要真成了你媳妇儿,你是不是打算把我都扒拉干净啊?!得,我也没必要再套她知道多少了,能晓得那一段7年情,估计我在她面前,至少是半透明了。
幸好我一向对自己的智商和情商有信心。便微微一笑,在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道:“我是跟一个女孩儿好过7年,那又怎么了?我既做得出就不怕承认,哪儿像你啊?问你都不敢回答,说不出口吧?”
她哼哼、哼哼的笑:“大叔,你少跟我来这套!我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让你难受去!”
我说:“我有什么好难受的?我又不追你。再说了,我就算追你,也对你的过去没兴趣。没听过一句话吗?日子是往前过的,又不是往后过的。”
说完瞟了罗梓瑶一眼,那最后一句,纯粹是冲着她说的。我知道对于自己的过去,我向她坦白的很少,而这些事大家干脆不闻不问也就罢了,一旦从旁人口中说出,那在女孩们的心头上,多多少少是有点阴影的。她们会想:什么?原来全世界人都知道了就我被蒙在鼓里啊?!你当我什么了?我算什么啊?!
然后一场暴雨连珠是避免不了的。不过帅气如我是不可能让悲剧发生的,何况罗梓瑶性情温和、善识大体,我很有把握将这场危机化为她向我主动投怀送抱的感动!
不过眼下的不舒服是一定的。尽管我送去一句劝解,她的脸色依然有些沉沉的。当着陈浩军和王可心的面儿,我又不好说太多,只能伸一个手过去,握了握她的手。还好,没有我想象的严重,她并没有使小性子的避开我或甩开我,她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似乎不认识我一般,定定了几秒钟。
她一路便这样沉默的到了目的地,车上她话很少,更多的时候是我、陈浩军、王可心三个人在聊,后来王可心累了,仰头眯了一小会儿,我和陈浩军便也不说话了。
一行人到近江市后先找地方吃饭,我在网上预订的酒店要到下午3点才能办入住手续,大家一商量,决定吃完饭后先去这儿有名的古城溜达一圈,罗梓瑶则始终都是恹恹的,问她意见,也只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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