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呼吸。”蛙十八一边搭箭上弦,一边大呼。
众人大惊,皆掩鼻后退。
对面,血旗五人已经重整阵型,正缓缓压来。
“咻咻咻……”破空声连连响起,一枝枝羽箭连珠飞出,不偏不倚,一一击中血旗五人的活动面罩。
活动面罩上,都有密密的小孔,供竞斗士呼吸所用。
被射中的竞斗士皆浑身一滞,如被雷电击中一样。
“啊!”第一个被射中的象镇猛然发出一声难以名状的惨叫,“哐当”一声丢下手中的武器,拼命用手去抓挠自己的头盔或脖子,如疯了一般。
另外四人也马上连声惨呼,倒地滚成一团。
血旗五人所穿的是重甲,无人帮助根本无法脱去头盔和甲胄,他们徒劳地抓挠着,痉挛般在擂台上扭曲着,翻滚着,嚎叫声之惨简直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闻之让人色变。
慢慢地,血旗五人停止了翻滚和惨叫,只在原地微微抽搐,从明晃晃的甲块之间的缝隙里,渗流出大量的绿色液体,腥臭逼人。
“哼!敢骂我,让你们化为一泡脓水。”蛙十八恨恨地擦去嘴角的一丝血迹。
“我靠,蛙兄,我崇拜你!你好帅啊!”猿闪扛着八棱棍,大叫。
“那是自然。”蛙十八转怒为喜。
“当!”随着一声锣响,尖帽子裁判大呼:“血旗全灭,魁首胜!”
如雷般的掌声,如海啸一般的欢呼声再一次从四面八方袭来,观众们都癫狂了。
“魁首万岁!”
“魁首冠军!”
“毒王!”
……
某处高档观众区,一名五十多岁的肥胖女子一脸兴奋之情,俯身到身边一名差不多年纪的干瘦女子耳边,洋洋得意地轻声说道:“就是他,那天龙阳会上操我的就是他。”
“喔!”干瘦女子以手掩口,一脸惊讶与艳羡。
擂台上,蛙十八一脸陶醉,不断向四周鞠躬,直到大伙儿一再招呼,才恋恋不舍地跳下擂台,与众人一起走回等候室。
“蛙兄弟,你这么留连忘返干嘛,以你的厉害,以后有的是出场的机会。”路上,林啸问蛙十八。
“唉!”蛙十八叹口气,“林兄弟你是不知道,本届嘉华大比,恐怕我是再没出场机会了。”
“为什么?今天你以一人之力干掉了对方整支队伍,怎么会再没出场机会了呢?”林啸不解。
蛙十八苦笑了一下,解释道:“林兄弟你想啊,我是使毒的,别的并无长处。体力不堪披挂重甲,因为放箭需要双手所以又不能持盾,对方只要备有一个厉害点的弓箭手,便能先发制人将我干掉。今天是因为血旗方连一个远程的攻击手也没有,才让我可以从容不迫地施展手段。下一次,对手一定会配一名远攻手防我。所以,像我们这种奇兵,往往只能出奇不意地上场一次。”
“原来如此。”林啸恍然大悟。
……
当天晚上,在魁首的驻地,自然又少不了大肆的庆祝。
但众人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勿勿吃饱喝足后,便都心照不宣地狎笑着,急吼吼地各自回房。
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大家都知道,今天晚上,主人少不了又会给他们安排女人玩,谁还有心思吃喝呢。
林啸也急着回房,但他嘴角含着的,是一丝亲切的笑意。
“林大哥,你回来了!”林啸刚一进门,早已等候着的羚秀便惊喜地迎上前来。
今天的羚秀,一身少女打份,粉色衩裙,一脸素容,倒显得更娇俏可爱,如一朵刚开放的小花。
见林啸上下打量着自己,羚秀却是小脸一红,又扭捏起来:“我……我今天没化妆,很难看。”
“一点都不难看,你就是个小美人,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人。”林啸用手指一刮羚秀的琼鼻,逗道。
羚秀被这么一逗,粉面通红,低着头胸口一阵起伏,老半天才抬头瞟了一眼林啸,羞问道:“林……林大哥,你……你真的觉得我美吗?”
“那是自然了,我看啊,你是羚族第一美女。等哪天到了草原,大哥我一定帮你找一个跑得最快的羚族小伙子当老公。”林啸继续开着玩笑。
一听这话,羚秀却是面色一沉,良久方才黯然道:“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草原,过一天林大哥你所说的那种自由的生活。”
“一定可以的。”林啸只道她对脱离这苦海没有信心,便斩钉截铁道:“我决不会永远被困于此地,一定会想办法恢复自由的,到时马上来救你,咱们一起逃回兽域。到了稀树草原,我将你托付给你自己的族人,到时,像你这样的美女,一定是羚族小伙子们争相抛掷花环的目标呢。”
“我……我才不稀罕什么花环,什么羚族的臭男人。我……我要一辈子跟在林大哥你身边,帮你洗衣泡茶,做一个奴婢。”羚秀忽然激动地大声嚷起来,两只小拳头捏得紧紧的,脸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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