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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置身于大汉全力顶峰的袁氏家族,寿宴主体仍采用的是传统的分食模式。
妆点的喜气洋洋的北屋大厅之中,餐几足足摆了30多张,落座的全是当朝权贵与学识渊博者。
大厅之外的院子里则摆着30多张餐桌,在此落座者身份稍逊,但也起码是一方贤达。
不过,院子里的座位虽然没有厅内的好,在这里落座的人们却丝毫没有怨言,相反亦是一脸喜气,心中全是自豪。要知道,还有的是人连这块座位都没有呢!交上贺礼只得乖乖离去。
赖得袁绍引荐,栾奕等八个人与袁隗当面见礼。袁隗见栾奕等人谈吐不凡,近年来名声又盛,便命人把他们安排在了大厅里,与袁绍曹操相邻就坐。
开宴之前,前来参加宴会者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聊,却听门口管家唱名,道:“大将军前来为袁公贺寿!”
厅内众人闻言一惊,连主位上有说有笑的袁隗都愣了。“没想到这何进竟真的来了!”连忙与袁成、袁逢两位兄长迎出门去,其余人等紧随其后,呼呼啦啦一大帮。到门前行礼,“大将军此来,老夫府上蓬荜生辉啊!”
栾奕跳脚望去,那何进姿容刚毅,自脸颊至下巴生了一把齐整的胡须。他身穿士子装,手里还拿了把折扇。看到折扇,栾奕不由一乐,没想到这自己今岁刚弄出来的小玩意儿这么快就到了当朝大将军的手上。
看过何进的姿容。不自觉间,栾奕又将目光扫向厅内的其他人,不由唏嘘,帅哥竟如此的多。由此可见,古人取士才德是一方面,长相在一定程度上也是衡量人是否适合做官,做大官的重要标准。
只见,那大将军何进“哈哈”仰天长笑一阵,道:“司徒一家为大汉劳心劳力。今日做寿,进焉能不来!”
袁隗谦逊回言,“大将军过誉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乃是臣子的本分。”一席话答得滴水不漏,即表明自己确实为大汉做了些事情,又把事情说得理所应当,比谦卑说自己没为大汉做多大事情要高明得多。
栾奕暗暗赞叹,不愧是官场上的老狐狸,揽功而又不居功。
寒暄一阵,袁隗携何进的手进入大厅,将其推至主位落座。主人、主宾皆落座,其余人等也就不好站着,便也回到各自的座位。
众人刚刚坐定,又听管家报门,道:“中常侍前来贺寿。”
“嗯?”何进闻言面色骤然急转,笑容消失,一脸怒色,“怎地?袁司徒也把这阉人请来了?”
袁隗笑容不改,解释道:“隗并未请他,他这是不请自来。既然来了,也不好哄他回去。不妨请他进来罢。”
何进见袁隗连请张让入府参宴一事都征询他的一间,言语之间透着对自己的尊重,不由有些自得。哈哈大笑,“今日寿宴之上袁公最大,一切听袁公安排。”
袁隗笑了笑,摆手示意袁绍到他身边去。袁绍向栾奕等人告罪后,得袁隗令出门迎客去了。
不片刻工夫,便见袁绍领了一位身材颇高的黑衣男子入门。那男子看起来不到五十岁,却形如枯槁,跟六十多岁似的。面容苍老,眼睛却很有神,神采奕奕的透着精光。他腮上无须,由此便可猜出他的身份来了,不是张让是谁。
入得门来,张让嘿嘿一阵大笑,笑声刺耳难听的紧,“袁公,恭喜恭喜。呦,大将军也来了。咯咯咯……”
大将军何进冷哼一声,没搭理张让。袁隗拱了拱手,虚与应承一番,示意张让落座。座位居于第三位,正与何进对面。
何进张让忽视一眼,各自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曹操见状,长叹一声,小声对栾奕说:“阉佞、外戚当权啊!连袁公都拿他们没有办法!”
栾奕苦涩一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好个上梁不正下梁歪,子奇先生一语中的。”刚刚折身返回的袁绍赞同道。
“袁公子莫称子奇先生了。子奇愧不敢当,何不与孟德兄一般,直呼奕为子奇?”栾奕道。
“那便叫子奇。不过,子奇也莫要称绍什么袁公子。如孟德那般,叫绍本初兄即可。”
“如此甚好!”
攀谈时,却听门口管家又在唱名,道:“从事中郎王允王中郎前来贺寿。”
“咦?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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