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家将军栾奕原来颍川以后,波才派先锋彭脱帅5万大军来拦,两军于长社西100里处大战。我军假作败退,并于占顶峰西50里设伏,夜袭彭脱大营,大败彭脱军。所以,波才那数十万大军,至少少了5万!”
“什么?5万?栾子奇胃口可够大的!1万胜5万,啧啧啧……”朱儁咋舌不已。
“真是天助我也!”皇甫嵩更看重数量的增减。栾奕给波才削去那么多的兵马,这在一定程度上为他下一步行动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禀报二位将军,我家将军派末将入城,还有一件要事。”弓着身子作答的太史慈不由怀念起温暖的教会大帐来。栾奕常说:凡圣母教徒都是圣母的子民,在圣母的国度里,所有人源于同根,都是圣母的孩子,是兄弟姐妹,没有人比别人更尊贵,也没有人比他人卑贱,大家平等相待,友好共处。
所以,秉持这一理念,在日常公务中,圣母教一应人等虽有教主、主教、骑士等不同称呼,但相互之间并没有尊卑隔阂,大家友好交流想什么说什么,从不拘礼。就拿张飞来说,经常在栾奕讲话时出言打断。栾奕也不恼他,总是笑眯眯的,时不时还陪着张飞插科打诨,好不热闹。哪像现在这般,卑躬屈膝,唯唯诺诺。就算皇甫嵩默许他太史慈不必拘礼,大堂内外的刀斧手也不同意。
想到这儿,太史慈愈发觉得圣母教别样温馨,活像个大家庭。
听到太史慈说有事要报,皇甫嵩问曰:“义士还有何事?”
“启禀二位将军。我家教主想到了破贼之策!”
“哦?”皇甫嵩、朱儁相视一笑,毫无惊讶之色。一番表情看在太史慈眼里不由纳闷,怎么觉得这两位大将军得知教主寻到破敌之法一点也不惊讶呢?难道,他们也想到击溃波才的办法了?
朱儁析疑道:“说来听听?”
“我家将军说,欲破波才,需用火攻!”
话音刚落,便听皇甫嵩、朱儁相视大笑。皇甫嵩说:“哈哈……子奇之计与本将军不谋而合。”说着,他从地上抄起地图托给太史慈查看,“波才枉帅十数万大军,却不通兵事。把营盘扎在草原上,竟不知割去杂草。如今秋意日弄,万木枯荣,只消一把大火便可将反贼大寨陷于火海。”
“正是如此!”太史慈暗暗赞叹,名将就是名将,竟能跟教主想到一块儿去。
“可惜啊!”皇甫嵩怅然摇头,“计策虽好,却西风助阵。然,自上月至现在,东风不断,无有一个西风日。若非如此,本将早将波才送入火海。”
太史慈宽慰道:“将军莫急。我家将军亦知道‘万事俱备只欠西风’。是以,临来前他托末将告知将军,三日之内必有西风。”
“嗯?子奇真神人乎,怎知将有西风至?”朱儁大为惊奇。
太史慈暗道:我家教主当然是神人了!若非神人又怎使得了五雷轰顶之术诛杀朱英?不过,他深刻记得,临来前栾奕多番交代他一定要低调行事。特别不能刻意将栾奕渲染的过于神鲜话。便思索了一番栾奕给出的答案解释说:“我家将军说,颍川一地每到这个季节,东方大海上寒流会与西方暖流在此交汇,极北之地的西白……呃里亚寒流也会吹到这边来,暖寒流交汇,最后形成西风东去。”
“什么?”皇甫嵩、刘隽听得一头雾水,尤其对太史慈转述出错的“西白里牙”——西伯利亚格外感兴趣。
太史慈吱吱呜呜解释不清楚,只得总结道:“不管怎样!我家将军世居颍川,可谓对颍川的气候无比熟悉。知道每年9月中旬总会又西风吹来。具体时间就在这几天内!”
“哦!”这样一说还解释的通。
皇甫嵩问曰:“子奇可有具体谋划?”
“我家教主想像二位将军请示……”
见太史慈言语过于客套,朱儁摆了摆手,笑道:“什么请示不请示的!我等现在可是求着子奇呢!尽管说就是!”
“喏!”太史慈不由对朱儁这位出身寒门的将军又添几分好感,缓缓道:“我家将军说,待到西风刮起之夜,二位将军引大军出门放火,我军见贼寨火起,趁乱强攻西寨门,直冲反贼后寨烧粮。如此,反贼必败!”
“大善!”一项沉稳的皇甫嵩一想到即将而来的大火,不由兴奋的措其手来,“便按子奇所说,风起之日,灭贼之时,共创不世功业!”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