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武之名更盛,但这绝对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其实是野心勃勃的吕布看他栾奕手里沒权,觉得他沒法给出更光明的前景,在这方面,跟他甚至还不如跟丁原。
想到这儿,栾奕立刻打消招募吕布的计划。转而亲笔写信,说吕布头有反骨,让丁原小心提防他,以免遭來杀身之祸。
谁知,栾奕好心提醒,丁原非但沒拿这封信当回事,还在朝堂之上,大庭广众之下,大骂栾奕无良,挑拨他和吕布父子间的关系。
栾奕沒有反驳,他也不知该怎样反驳,甩着袖子冷哼一声,“不知好歹。”气呼呼的走了。
沒过几日,丁原果然死了。头颅装在盒子里,被吕布献给刚刚自封为大将军的董卓,同时还奉上丁原带來的3万多并州军。
董卓大喜,封其为骑都尉,都亭侯。
沒了丁原这个后顾之忧,董卓声威越大,立刻将废立之事提到了议事日程。
他在省中设宴,邀请太傅袁隗、王允、蔡邕、栾奕等文武百官前來饮宴。一进大殿,便见吕布领着千余名甲士里里外外将大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王允、栾奕互视一眼,自知闯进了鸿门宴,不作多言,寻各自座位闷头吃饭。
酒行数巡,董卓按剑道:“今上暗弱,不可以奉宗庙;吾将依伊尹、霍光故事,废帝为弘农王,立陈留王为帝。有不从者斩。”
群臣畏惧董卓淫威,不敢多言。
曹操想出声说话,栾奕担心他安慰,一把把他按了下來,“孟德兄,來,吃酒,吃酒。”
栾奕这厢按住曹操,却不曾想那边袁绍站了起來,义正词严叫骂:“今上即位未几,并无失德;汝欲废嫡立庶,非反而何。”
董卓大怒:“天下事在我。我今为之,谁敢不从。汝视我之剑不利否。”
袁绍亦拔剑曰:“汝剑利,吾剑未尝不利。”
董卓怒吼:“吾儿何在。把此獠给咱家拿下。”
吕布站了出來,大踏步冲向袁绍。
栾奕大惊,心道:不对啊。按照正史,此时李儒应该出口规劝董卓,让他不能轻易对袁绍下手才对。怎地默不作声。他下意识看向李儒,却见李儒笑盈盈盯着自己。
原來如此,李儒知道自己跟袁绍私交甚厚,这是想借此事逼自己表态。如果自己大庭广众支持董卓立小舅子刘协为帝,他才会放过袁绍。反之,则取袁绍性命。
李儒啊李儒,你好毒。
栾奕的心瞬间揪了起來。他知道,此时自己如果支持董卓废掉新帝,一生的名誉可就毁了,就等于心甘情愿坐上他董卓的战车。就等着被十八路诸侯讨伐吧。如此一來,日后还怎么称霸一方。
不行,绝对不行,他不能让10多年的基业就这样毁掉。
可是袁绍呢。
视线中,袁绍提着宝剑跟吕布厮打了起來。他哪里是吕布的对手,只不过一个照面,便被吕布揪住手腕,将宝剑生生夺了去。提着袁绍的脖子便往殿外走。
袁绍死命挣扎,却毫无作用,绝望之际,他的目光在大殿内扫视着,似在寻找着什么,费好大劲终于找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栾奕。
栾奕看到那对楚楚可怜的眸子,心瞬间融化了。紧握在手里的陶碗“啪”的一下,被生生捏碎,碎片扎的栾奕满手是血。“够了。”
董卓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子奇,你说什。”
“我说够了。”栾奕一巴掌把面前的小几砸成了两段,“把袁本初放了。”
“我要不放呢。”董卓话音刚落,只见栾奕迅速捡起散落在地上,仍盛有残羹的食鼎,牟足力气骤然扔出。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距董卓不远处的一名甲士登时中招,一咕噜倒在了地上,脸上血肉模糊,竟分不出哪是鼻子哪是眼。
董卓吓了一大跳,七八名甲士纷纷而出,挡在董卓面前。
栾奕噌的一下抽出宝剑,立在殿中,“别以为躲在人后我就杀不了你。”又一只铜鼎脱手而出,只不过这次不再是投,而是抛,铜鼎直飞上天,又骤然下落,不偏不倚绕开前面的甲士,砸在董卓身前那名甲士的脑袋上。
“咔嚓。”生生将铁盔砸裂开來,鲜血顺着甲士的脖颈溅射而出,喷了董卓一脸。
“啊……”董卓哪里想到铜鼎还能从上边砸下來,吓得差点儿沒尿了裤子。
“逆贼栾奕,休想伤我义父。”吕布见状,气的七窍生烟,提着宝剑冲向栾奕
“怒喝。别过來。”栾奕又从曹操桌上摸來一只铜鼎,握在手里,怒斥,“再上前一步,大将军可就不是溅一身血那么简单了。”
吕布看出栾奕投掷技巧非同一般,生怕一鼎过去董卓脑袋开花,遂止住步伐不敢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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