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枪术、格斗等项,从头到尾一刻不得闲。外人看着都累得慌,更别说训练场上的陷阵卫士们了。整天受这么大的罪,吃点好的也是应该的。
正因为底子好,再加上吃得好、练得凶。陷阵团的卫士们各个强壮无比,虎背熊腰。
当然,他们虽然强壮,却也不可能时时披着重铠。而是在听到吕布出阵的命令后,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铠甲,在同伴帮扶下套在身上。铠甲加身,宛若一座座银色的小山。
1250陷阵卫士同时高声呼喝,示意准备完毕。
吕布估量一下时间,从听到出征的将领,到完成披甲。卫士们均在短短半柱香内完成了如此复杂铠甲的穿戴,足可见高顺平日训练之严格。暗暗点了点头。
“陷阵团,冲阵!”高顺扬枪高喝!
“为了圣母的荣耀。”团内随军大主教发出神圣的口号。
“啊……天门。”1250名陷阵卫士排着整齐的方阵,大踏步走向琅琊南城墙。在距离城墙200步时,前排150员盾兵高喝“杀杀杀……”举起大盾,后排1100卫士同时抽刀,“喝!”刀锋铮明瓦亮,反射出耀眼的寒光。穿着沉重甲胄的卫士们把大地跺得隆隆作响,扬起漫天灰尘。气势之高昂,尚未开战便将琅琊守城士卒吓的胃部一阵痉挛,直想呕吐。
在城头督战的陈珪赶忙命令弓弩手放箭压制,可漫天的箭雨对坚固的步人甲根本没有多大杀伤效果,砸在甲胄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蹦豆子的声音,简直就是隔皮瘙痒。两轮箭簇下来,陷阵团里连个伤兵都没有。
陈珪只能眼睁睁看着陷阵卫士们撤去城前距鹿马,而毫无办法没了距鹿马,也就没了抵御骑兵的屏障,吕布大手一挥,“并州铁骑,冲阵!”
并州铁骑在张辽率领下跃马扬鞭,“为了圣母的荣耀,杀啊!”张辽一马当先,冲出本阵。
2000并州铁骑紧随其后,从陷阵团两翼划过在距离琅琊城百步时同时从马侧取下硬弓,搭箭便射,“嗡嗡嗡……”破弦声起,箭簇过境蝗虫一般呼啸而出,直射的城头守军抬不起头来。用弓矢强行压住守军后,并州铁骑继续前行,在城前滑行而过,位于队尾的数百名骑兵则肩负着更重要的使命,先后将负在马背上的沙袋仍到城下。随后又跟着主将大旗呼啸而回,再次提取沙袋,复又杀来。
如此往复四五趟,约莫半个多时辰工夫,一叠一叠的沙袋便在城根下筑起两座小山。
陈珪眼见土山越来越高,大惊失色。如此下去过不了多久,城下的土山便会与城墙登高。到那个时候,城墙可就成了摆设了。“这可如何是好?”他很想派人出城趁并州铁骑运沙的工夫派人清除城下的沙土,可再看一眼远在80步外巍然不动的陷阵卫士,又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深知,琅琊是无论如何守不住了。同时吕布军又是从南边杀来的,切断了他的归路,更是雪上加霜。走投无路之下,他别无选择,只能开门请降。
看到琅琊城门缓缓开启,城头上的“刘”字大旗次第降落。吕布得意的笑了几声,“军师,走,随我一起进城。说实在的,我很想看看陈珪得知军师依然在世时的模样。”
“将军莫急!”毛玠劝止吕布道:“陈珪诡计多端,乃狠毒之人。此番请降恐怕有诈。为免其狗急跳墙加害将军,不若让高将军领陷阵营率先入城,我等观望态势,再做行动。”
“诶……”吕布大喇喇摆了摆手,“量他有千般轨迹在我大军面前也起不了作用,军师只管放心随我进城便是。”
毛玠一想也对,就像栾奕所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便点了点头,催动战马紧随吕布入城。
入得门楼吕布径直找到跪地请降的陈珪,呲着呀露出一脸得逞的奸笑,问:“陈别驾,数日不见别来无恙乎?”
陈珪心里怀着上当后的愤怒,却敢怒不敢言,“小人……惭愧!”
“哈哈……”吕布爽朗大笑一阵,指着毛玠道:“来,让本将军给陈别驾介绍一番。这是我家军师毛孝先毛大家。”
“啊?你不是死了吗?”陈珪肚子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滋味都有,五官在同时承受怒哀怨等多种负面情绪后,变得扭曲起来。那模样活像憋了一泡屎,看得吕布里笑个不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