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单单是兖州刺史。同时还担任着护国神教的教主。
什么是教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教主职责何在。大汉律令里根本沒有记载。是个不入册的官职。可实际上呢。不入册不代表沒有权利。相反。教主的权利大的惊人。他是方今大汉四州二国三十八郡的实际掌控者。手握数百万人的生杀大权。
要是把他给得罪了……只消一句话。全家人掉脑袋。
所以这会儿。听说杨婉得罪了栾奕。杨彪夫妇吓的不轻。赶忙询问过程。
见到全家人那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杨婉吓了一跳。吞吞吐吐把刚才拿栾奕开玩笑的事大体叙述了一遍。最后尤其强调是自己把教主吓跑的。
杨彪长出一口气。他深知栾奕心性豁达。断然不会因这点小事找他麻烦。不过经过杨婉这么一闹。祸事倒沒有闯下。但挺好一桩因缘怕是就此泡汤了。他瞪杨婉一眼。数落起夫人來。“你啊你啊。老夫早就说这丫头不通礼数。上不得场面。你偏偏不听。非得应下昭姬这桩婚事。现在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丢人了吧。”
“哎呀。现在就别说这些了。”神经大条的杨婉瞬间从刚才的失落和震惊中缓过劲儿來。“爹爹。快想办法补救啊。”
“别丢人了。”杨彪拿这个女儿很是无奈。“到了这份儿上。第一时间更新还有什么可补救的。”
“爹。平日里你主意最多了。快想想办法啊。”
杨彪大袖一甩。决然道:“沒办法。”
“爹……”杨婉撒起娇來。“教主是兖州刺史。您是当朝太尉。此外。按年龄。您还应该是教主的叔伯辈。您用长辈和上官的身份去劝劝他。他肯定会回心转意。”
“胡闹。”杨彪怒斥一声。随后见杨婉楚楚可怜。语气不由软了下來。环视一眼四周。见周围沒有外人。小声解释:“现在教主连陛下的话都不听。还会听我这个糟老头的。若老夫去劝。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恰当此时。却听杨修插言。道:“这也不一定。教主可以不听陛下的。但有一个人的话。教主可是言听计从。”
杨彪、杨夫人、杨婉异口同声地问:“谁。”
“栾夫人。”
“栾夫人。”杨彪知道。杨修说的是栾奕的母亲栾刁氏。同时也清楚。杨修此说并非空穴來潮。众所周知。栾奕乃是公认的孝子。既然是大孝子。父母之言自然是要言听计从的。
“爹爹。你去求求栾夫人好不好。”杨婉苦苦哀求。“女儿此生出了教主谁也不嫁。”
“他爹。你就去吧。”
杨婉。杨夫人你一言我一语求告不停。逼得杨彪实在沒有办法。又一甩袖子。“罢了罢了。老夫就当不要这张老脸了还不行。”
“爹爹。爹爹。你最好了。”杨婉脸上挂着泪拍手欢庆。
一旁的杨修不干了。卖宝道:“姐姐……主意是我想出來的。”
“德祖也好。总行了吧。”
……
栾奕一家归程的路上。栾刁氏分别把栾奕和蔡琰唤到自己的车架里。各依角落盘坐。
栾刁氏满面堆笑的问:“奕儿。今日玩的可好。”
“甚好。从來沒有陪诗萌出过门。今日很是开怀。母亲觉得如何。”
栾刁氏道:“山里的空气景色美得很。空气也很清新。在山里走走。心情也跟着舒畅了许多。”
“那孩儿给母亲在龙洞山里盖座别院可好。”
“诶。”栾刁氏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山里的花花草草过的好好的。忽然住上人怕是会打扰它们。”
栾刁氏话中的言外之意一清二楚。是在劝栾奕莫要妄动刀兵、东征西讨。打入人家的地界会扰乱当地的安宁。对此。栾奕辩解道:“母亲。如果树木不加以砍伐。会肆无忌惮的生长。长到田里。杂草滋生会影响庄稼生长。长到城里会阻住道路。毁坏房屋。所以。要在适当的时间对那些多余的作物进行修剪。只有这样。才能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存。”
栾刁氏呵呵一笑。冲蔡琰道:“瞧瞧。年岁越大越是伶牙俐齿。为娘不过说了一句。他十句话从那里等着。行了。男儿郎的事。母亲懂得不多。不过奕儿要牢记。当慈悲行事才可。万不可杀心过重。”
“孩儿省得。”
蔡琰见栾奕母子一唱一和有点跑題。又提起与今日踏青息息相关的话題。“诶对了。今日看那杨姑娘长得真是貌美。跟天仙似的。”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