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事。将前些年作恶的缘由解释清楚。并向一应河北旧臣解释清楚。恳求他们原谅还则罢了。可是你看看他今天那副样子。第一时间更新俨然一副小人得志模样。这样他留在帐下。辛评、张郃他们很有可能愤而离去。其他隐于山野的河北贤达亦不肯出山效力。如此……得不偿失。”
徐庶跟着补充。“此外。以郭图的人品。奕哥儿加封他一介朝廷命官。他必然不会满足。当前冀州各郡多是他的亲信。他若生出异心。引狼入室。会给教会造成不小的麻烦。不若一了百了……”言讫他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绝对不行。”栾奕矢口拒绝。“我绝不会做出那等‘兔死狗烹。鸟散弓藏’之事。”
“奕哥儿。不杀郭图难消河北贤达心头之恨。万不可心存妇人之仁呐。”徐庶复劝。栾奕只是不听。徐庶无奈。只得与荀彧、荀攸告退离去。
目视几位好友出门。栾奕反复思量。方觉大家所言甚是有理。方今。郭图在冀州势力不小。各郡各县安排的几乎全是他的人马。若是真存了异心。对他对教会都是一场灾难。
于是。为了自保。也为保护郭图不犯傻事。他决定在接下來的时间里对冀州境内官场进行一番大换血。让荀彧出任冀州刺史。将一批对教会忠贞不二的饱学之士分派到各级地方。将部分郭图的好友、亲朋同级平调到徐州、豫州或者朝中任职。
只不过栾奕明显小觑了郭图对权力的野心。第一时间更新一听说栾奕要更换地方属吏。郭图甚是不满。整日去荀彧府上找茬横挑鼻子竖挑眼。
平日里傲慢之语不绝于耳。常在人面前发牢骚。
这日。他与逢纪、许攸相邀在邺城内一间酒庄吃酒。席间又放起狂言。说什么“昔日袁公在时。上首之位何时花落过别家。现在栾子奇占据冀州。连个位子都不赐。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助他拿下冀州。若无我栾子奇能有今日。说不定早做了袁绍刀下的亡魂。沒想到他却这般忘恩负义。我郭某人立下如此大功。非但不厚赏与我。反要把我那些门生调离家乡。可怜我有眼无珠。竟舍了袁公投向了他……哎……”
话刚说到这儿。房门传出“咣”的一声巨响。吓了郭图一跳。定睛瞧去一寸多厚的门板四分五裂烂在地上。竟被人生生踢碎。
郭图登时暴怒出声。“什么人那么大胆。不知道本官在此吗。”
“爷爷俺砸的。你能怎样。”说话者声若滚雷。不是张飞是谁。张飞身后还跟着赫拉克勒斯、许褚、于禁、徐晃、张郃、高览六人。原是张飞等人与张郃、高览结识后颇觉投缘。遂约定趁今日闲暇到这家酒馆小酌几杯。原本还约了典韦。只不过典韦临时被栾奕叫去处理事务沒能应邀。
入得酒店。他们入座的包间恰好与郭图比邻。方才郭图说的那番玷污栾奕的话他们听的一清二楚。栾奕是谁。即是张飞的主公。更是他的结义兄弟。听人在背后说自家兄弟坏话。以张飞那火爆情绪哪里受得了。赫拉克勒斯、许褚、于禁、徐晃、张郃、高览都是血气方刚的武将亦是愤怒不已。七个人二话不说。丢下酒盏就冲了过來。
看到张飞一行气势汹汹的模样。憋了一肚子气的郭图先是胆寒了一下。可是酒劲儿上头转念一想。自己是官渡之战乃至整个河北大战的大功臣。栾子奇对我感激不尽。他张飞又能奈我何。随即腰杆又硬了起來。怒斥:“张翼德。你个恬不知耻的莽撞人。竟敢这么跟我说话。如果沒有我。你们能坐这邺城里喝酒。见了我你不说拱手叩拜。凶什么凶。”
“嗯。”张飞两眼喷火。“凶的就是你。你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敢说教主坏话。活得不耐烦了。”
“我就说栾子奇坏话了。你能把我怎样。那日宴席上。‘箕踞’坐式对他。他都不曾说什么。你又能把我怎样。有本事打我啊。”说完。郭图竟猖狂大笑起來。
他哪里知道张飞的字典里啥时候有过“忌惮”二字。就他犯下罪过大不了掉脑袋上天堂过快活日子去。现在经郭图那么一激。反倒火上焦油。“你当俺老张不敢打你……打的就是你个不分尊卑的王八蛋。”他登时提起他那斗大的拳头。照着郭图眼窝子就是一拳。
张飞拿铁拳就是日日习武的练家子都承受不住。更别提郭图这样的文士了。一拳下去。郭图噔噔噔踉跄数步摔倒在地。两眼直冒金星。
守在一旁的逢纪、许攸见大事不妙。郭图竟得罪了疯将军。赶忙上前拉架。“张将军。张将军息怒。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他他他……郭公则喝多了。酒后失言。您消消气。就饶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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