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能拼命赚钱。以支付远超他人的税赋
眼下的牢姐羌人便是这样。。他们赚來的绝大多数财富都为烧当人做了嫁衣。成为烧当羌的纳贡大户。但凡他们有丝毫想要抵抗的念头。便会招來烧当人的马刀。而烧当羌人。最初曾想过干脆把牢姐羌的优势地盘夺到自己手里。亲自去经商赚钱。然而在经过一段时间尝试之后。他们赫然发现自家族人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牢姐羌人那些看起來简单无奇的倒买倒卖活计。放到他们手上比领兵作战要困难的多。做了半天生意。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非但沒有赚钱。还把本钱全都赔了进去。
屡试不成。他们便将陇右与上郡接连的土地又还给了牢姐羌人。让牢姐羌做生意。替他们赚钱。
牢姐羌碍于烧当羌的淫威。为了生存只得任由烧当羌盘剥。若干年來。他们拼了命的赚钱。因为只有赚到钱他们才能继续在羌人族群里继续存在下去。否则灭族之日便在明天。
于是乎。在过去的数十年里。牢姐羌人便是顶着这样的风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直到近几年。随着栾家商会日渐做大。大汉的生产商贸力日益发达。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牢姐羌从琉璃、美酒、丝绸布匹海量的钱财。虽然高额的盈利中绝大多数都被烧当羌人克扣走了。但每年能完成当年烧当人定下的税额。让牢姐羌人安心不少。
长久处于在夹缝中生存的牢姐羌人在不断经商之中养成了万事趋利的习惯。见到戏志才來访。牢姐羌部落首领苦冬张口便问如果牢姐羌帮汉庭攻打烧当羌。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戏志才告诉牢姐羌人。烧当羌人战败之后。牢姐羌人赚來的钱除了每年按需要给大汉朝廷交付微不足道的供奉以外。余下的钱财全归自己。不需要再向任何人支付任何钱财。
当然。正所谓那人钱财替人消灾。给大汉朝廷的那部分贡品也不白交。大汉军队将护卫牢姐羌人安全以及保证牢姐羌人贸易畅通。谁若敢对牢姐羌不利。日后驻扎在石城的汉军将第一时间赶來支援。救牢姐羌人于危难。
牢姐羌人听完这席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些还不够。”
“敢问苦冬还有什么要求。”戏志才问。
苦冬大胡子遮盖下嘴唇微微开启。“我希望齐王殿下能将琉璃、神仙酿、山东帛在陇右的独家经贸权交给我们牢姐羌。”
牢姐羌这番话无异于狮子大张口。教会大军这次打到陇西來为的就是将丝绸之路掌控在自己手。若是把丝绸、琉璃、美酒贸易专营权交给牢姐羌。这场战争就失去了他应有的意义。戏志才用屁股想也知道不能同意苦冬的这番无理要求。况且就算他本人同意栾奕也不会答应。
戏志才毫不犹豫回绝。“恕在下不能答应苦冬头领的要求。”
苦冬大胡子随即露出一副不耐烦。“我牢姐羌若与烧当羌开展需要冒着灭族的风险。既然戏先生不肯答应我们的条件。此事我们不掺和也罢。”
“既然苦冬头领不愿答应。那就算了。”戏志才也不跟苦冬多做纠缠。作势要走。临出门。他对端坐帐内一脸木然的苦冬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还需提醒一下头领。眼下我大汉齐王亲自率领二十万汉军。陈兵西凉边境。随时准备与烧当羌开战。一旦大战开启。我大汉有兵刃之利。兼火药之猛。烧当羌必不是对手。战败是迟早的事。到了那个时候。诸羌之中谁是敌人、谁是朋友。我们自有计较。不仅那些帮助烧当羌与我朝为敌的部落将被彻底抹除。那些态度暧昧。意图盘桓于我朝与烧当之间保持中立的部落亦是罪大恶极。我朝必会施以雷霆手段予以严厉打击。”言讫。戏志才顿了顿。“言尽如此。望苦冬头领好自为之。”
苦冬听出。戏志才的言外之意很明确。“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如果你们牢姐羌不支持汉庭。未來的结局将跟烧当羌人一样。成为大汉军马此役征战的目标。
面对如此直白的威胁。换做以前苦冬早派人把戏志才拖出去砍了。可是现在。他却不敢这么做。不仅不敢杀戏志才。还要一改刚才严肃的深情。露出献媚的微笑。摆出一副恭恭敬敬的姿态又把戏志才请回來。“戏先生莫慌。咱们有话好说。來。坐下谈。咱们再好好谈谈。”
苦冬之所以如此低三下气。原因无他。因为他知道戏志才说的都是真的。
现在的大汉军队已经不同过去。就算所有羌人联合起來也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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